顏而起。
但是在徐天宇看來,事情絕對不會如此簡單,畢竟若真的是一個女人的話,如此大張旗鼓的擺上檯面,兩個人的顏面都不會太好看,再者,徐天宇也不會認為溫歆顏會真的看上陳珞,或許有好感,但是這種事情僅僅是有好感是不夠的,溫歆顏是一個智慧型的女人,權衡利弊得失,她是會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比較合適的。那麼,既然不是為了女人,肯定是因為某些利益上的關係了,想到這一點,徐天宇就是想起了前幾個月宋博楠在中海鎩羽而歸的事情,那件事情,似乎也有陳珞的影子在。
當然,事情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就是真的無法調節了,徐天宇想做一個好人,分寸卻還是知道了,他點了點頭,道:“不管怎麼說,今日這一杯酒,便是朋友了,以後在燕京有什麼事情,儘可能的打聲招呼。”
“好啊。”陳珞笑著應了下來。
徐天宇的交結,陳珞自然不會矯情到推掉,他在燕京這邊雖然做了兩件大事,但是也只是一時的風頭而已,不管是名聲還是影響力,都是無法和徐天宇相比較的。再者,警局的這件事情,讓徐天宇和邱國華介入的話,調查起來,也會容易許多。
聽的徐天宇如此說,邱國華也是笑眯眯的道:“童元申那個龜孫子,交給我好了,我會讓他清楚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他明明是笑著說這話的,可是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陳珞心中暗歎,燕京的這群公子哥,果然沒一個是善茬啊。
一頓酒喝的其樂融融,彼此之間的三角同盟關係,在這一頓酒中,漸漸成型,這是陳珞所期待看到的場面。
喝掉杯子裡的酒,見出去許久的夏子苒還沒回來,陳珞問了問,邱國華招呼叫服務員去外面看看怎麼回事,服務員很快小跑了過來,低聲說了幾句話,邱國華一聽這話就是哈哈大笑起來。
“小魔女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的,這次宋博楠該頭疼了吧。”
陳珞眉頭微微一皺,放下酒杯往外面走去,徐天宇和邱國華相視一眼,起身跟上。
大院很大,臨近廁所那邊有一個小院子,院子裡種一些四季常青的灌木,灌木叢中間搭著幾個涼棚,涼棚下有桌椅,偶爾有的客人來這裡吃飯的時候,飯後會坐在這裡吹吹風抽抽菸什麼的,也算是這裡的特色服務了。不過這裡是內院,有資格進來的人並不太多,這地方也就經常是閒置的。
陳珞還沒走近,就是聽到了夏子苒的聲音。
“馬紅駿你什麼意思啊,馬尿喝多了是吧,姑奶奶的玩笑你也敢開,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找了一個好主子尾巴就能翹上天了,我告訴你,狗奴才始終是狗奴才,別天真的以為自己找個好主子就得道登仙了。”
這話極為潑辣,遠遠的聽著,邱國華就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他倒是一個真性情,也不怕得罪馬紅駿,笑聲極大。
這笑聲自然引起了馬紅駿的注意,馬紅駿朝這邊看一眼,眼神陰鬱,他的拳頭緊緊的攥著,一副極大火氣的樣子,但是和夏子苒相比較起來,馬家的影響力實在不值一哂,他只得咬牙死忍著。
這陰鬱的眼神看的徐天宇有些不舒服,他眉頭微皺,一眼看向那馬紅駿,馬紅駿和他四目對上,下意識的眼神閃躲,徐天宇冷冷一笑,極為戲謔。
夏子苒似是罵的極為歡樂,接著道:“馬紅駿,我告訴你,我就是小瞧你你又怎麼樣?喲,平時跟在主子身後耀武揚威作威作福的,也就是一個只知道欺軟怕硬的主而已,真要欺負我,你還沒那個資格。左右就是和你主子一樣的酒囊飯袋的德行。”
這話,終究是將宋博楠給罵進去了,宋博楠是一個極為注重臉面的人,臉色登時一冷,望向夏子苒,夏子苒哪裡會怕他,眼睛鼓大。
夏子苒這樣子讓陳珞覺得好笑,這小女人到底在幹嗎?
他走過去,將夏子苒拉到身後,輕笑道:“罵了也就算了,別讓人覺得你沒修養。”
夏子苒嘟囔道:“我這是跟什麼人說什麼話,難道一條狗咬了我我還要咬回去不成?我自然是要拿起棍子就打啊。”
陳珞道:“打狗也得看主人的,對不對,行了,別鬧了。”
夏子苒拖著他的手不依不饒的撒嬌,剛才的兇悍模樣一掃而光,轉瞬間變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這轉換的速度,委實驚人,即便是宋博楠,眼神一時間也是有點不對。
陳珞和周妁是一對,已經是一個認定的事實,這個事實本就讓宋博楠足夠的憋屈了,卻沒想到夏子苒居然也和陳珞走的這麼近?這讓宋博楠有一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