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便會坍塌掉,甚至是毫無節制。
譬如說,一直以清冷麵目示人,對男人不屑一顧的康卉,何曾會想到自己在床上竟會如此放的開,在陳珞身下婉轉呻~吟的時候,竟是會如此的嬌媚?
所以說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連帶著被身邊的男人所影響,這種善變,就是變得愈發的明顯。
康卉經常拿溫歆顏的事情來說,表面上是誘惑和試探陳珞,可是何曾,不是自己心裡深處那一絲不自知的古怪的情緒在作祟?
擔心發生那樣的事情,偏偏又有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期待,這是相當矛盾的一件事情,當然,陳珞雖然陪著一起胡鬧,但是這話,也沒當真的意思,他還不會傻到在一個女人的面前表現出自己對另外一個女人的好感,即便這種好感,在現實意義上是真實存在的,但是不能表現就是不能表現,即便這個女人在說這話的時候是如何的風~騷如何的不介意。
女人之所以是女人,很大一個程度上就是在於她們的心口不一,她們很樂意去幻想一些事情,但是未必是期待發生,更何況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一點,即便清傲如康卉,亦是不能免俗。
……
呂鶴先接任雲山市市委書記,雲山市市政府的常務會議連著開了好幾場,大大小小不一而足,所討論的,一方面是權力交接,另外一方面,則是人事和工作方面的任命事宜。
不過不出陳珞意外,呂鶴先在常務會議上表現的的確不強勢,甚至弱的有點讓人失望,這讓有些立場原本不太堅定的人,只得失望的和溫仁軍站在了同一線上。
不過溫仁軍也是深知一點,在官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他不能保證這些人永遠都是這種立場,那麼他所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打壓呂鶴先的銳氣,讓這個新來的市委書記,將雲山市當成是他養老的一個地方。
溫仁軍的確是這麼做的,呂鶴先的幾次人事任命都被他不留一絲餘地的駁回,他不需要給呂鶴先面子,呂鶴先的面子也沒這麼大,這原本可以算是一場好戲,但是可惜的是,呂鶴先最後還是充分尊重了溫仁軍的意見。
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勢頭在呂鶴先身上是看不到了,他這個市委書記的氣勢,遠遠不如當初溫仁軍空降雲山市的時候那麼耀眼,不過事情,已然是成了一個定局,呂鶴先忍辱負重也好,溫仁軍強勢蠻橫也罷,不能改變的,就是永遠都不能改變的。
雲山市市政府方面的事情,陳珞一直在關注,十一月十一號這一天,也就是後世所說光棍節這一天,陳珞來到了星城,然後馬不停蹄的被莫建軍召喚前去。
這一次,沒有看到武遠,顯然莫建軍是有些事情,也不想讓武遠知道太多。
莫建軍是在自己的住處接待陳珞的,規格隆重,和以往幾次見面的時候態度截然不同。
這是一個相當敏感的時期,即便是莫建軍,也不得不把握好分寸。
“雲山市那邊這幾天很熱鬧啊,我在星城這邊,都是聽到不少的訊息。”莫建軍拿這話當做是開場白。
陳珞微微一笑:“莫書記居廟堂之高而憂其遠,真是讓人敬佩?”
莫建軍故作驚詫:“有什麼好憂的嗎?”
陳珞心裡暗罵一句老狐狸,笑眯眯的道:“盛世太平,社會和諧,自是沒什麼好憂的。”
莫建軍回敬一句小狐狸,遞過一根菸給陳珞,這才道:“你對雲山市那邊,有什麼看法沒有?”
陳珞正色道:“我是商人。”
莫建軍心想你這小子做戲還上癮了不成,誰都知道你是商人,可是你小子什麼時候老實過?
不過這話,莫建軍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他道:“劉省長這一次,可是下了一步好棋啊。”
陳珞不語,莫建軍便是接著道:“你這次來星城和武秘書長聯絡過了嗎?武秘書過兩天,就要去衡水市任職了?”
這事情武遠並未說過,陳珞雖然有從武朵朵哪裡聽說了一點,但是具體是那座城市卻並不清楚,他聽的心意一動,卻也沒什麼表情:“哦,是嗎,莫書記很體恤下屬啊,不知道是什麼職位?”
莫建軍再一次鬱悶,這陳珞明明很上心的事情,偏偏裝的漠然不已的樣子,不過這話,也算是一個突破口了,莫建軍就是道:“衡水市的常務副市長,主管工商財政,第三把手。”
“起點很高啊。”陳珞眉頭微皺,思索著莫建軍這番安排的用意,道:“莫書記,你這是要將武秘書長架在火上烤啊。”
“有多大的能力辦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