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有此事!”東陵晟一口認了,語氣旋即一變,伸指虛點敖珊、踏浪、墨鯉三人,“但四位師弟所為,只針對此三頭孽畜……”
轟——
“小輩爾敢!”
“許師侄還不快快住手!”
原來卻是東陵晟“孽畜”二字才出口,許聽潮和血妖齊齊大怒,一使玄門一氣大擒拿,一使血河真焰,清光大手血色火焰盡往東陵晟頭臉拍燎而來!
東陵晟如何能忍受一個小輩如此冒犯?當下神色一冷,背上闊刃大刀一聲嗡鳴沖天而起,化作一頭墨色麒麟往許聽潮當頭撲下!清光大手和血色火焰,自有其身後的元神出手抵擋!
方圓百里之內的水行靈氣蜂擁而來,注入那黑麒麟中,不過頃刻,麒麟便有如真靈重生,身軀所過之處,虛空都裂開一道道細密的各色縫隙!
這東陵晟顯是用盡全力,打算乘機將許聽潮斬於刀下!若能成事,想來“失手”二字足以應付!
陶萬淳,祁堯,焦璐,安期揚,郭王兩個老者,以及九人身後的諸多元神,紛紛怒喝出聲,各自使出手段,往那自頭頂撲來的麒麟打去!
這麒麟目標不是他們,但被人如此輕視欺凌,如何能忍?即便再對許聽潮不屑惱怒,也只先放在一旁,接下東陵晟這一擊再說!
眾元神的寶物法術尚未出手,便有朵朵黑色蓮花自敖珊體內生出,往那玄黑麒麟迎去!麒麟雙掌連拍,卻只擊散了數朵黑蓮,就現了闊刃刀原形,被後續的寶物法術連連擊中,瞬間跌飛數十里遠!心神相連之下,東陵晟一口逆血壓制不住,噴出丈多遠!
陶萬淳等人哪裡料到這般情形?見東陵晟受創,趕緊收了寶物,散去法術!
“玄元癸水旗!”
東陵晟卻並未理會他們,只驚疑不定地看著敖珊。他知許聽潮得了一座仙府,又哪裡料到玄元癸水旗竟在敖珊手中,且已被完全煉化,發揮出不可思議的威能?
“若非此旗在手,說不得晚輩今日就要折在你這師叔手下!”
敖珊神色不善,一面數尺大的黑色旗幟憑空出現,圍著她緩緩旋轉。
“好得很!”東陵晟擦掉嘴角血跡,抖手將那被擊飛的大刀收回,“一著不慎,老夫諸般謀算盡數成空!只可嘆我玄門寶物竟然落在你這妖女手中!”
“晚輩本就是蛟龍所化,份屬妖族,也不需你來說明!”
敖珊也被激起了心頭怒火,想我堂堂龍族公主,為何要低聲下氣,索性鬧他個地覆天翻!
(凌晨過後有一章,爭取兩天內把欠賬補完、)
二五七 自古玄門多英才,惜為妖女裙下臣(十二)
(悲了個催的,標題長度又超了、、、)
“珊妹,何須稱呼這等人作長輩,他配麼?”
許聽潮忽然伸手攔住敖珊纖腰,對東陵晟譏諷一笑:“東陵老兒,我許聽潮入門這數十年來,可曾做過半點對不住太清門的事情?”
“初初入門,便令上古靈種九穗谷返本歸元,精心培植這數十年,只怕也要成熟了吧?不知諸位有多少會心安理得地享用此等靈物?”
“我學道三年,便下山找尋遺落凡間的嫡親姐姐,承蒙先父餘蔭,為本門尋得一道靈礦礦脈,更與陶師伯在礦脈深處洞府中撞見前輩遺蛻,得傳一部‘落日熔金劍’,惠及同門!”
“其後魔門事變,我亦出力甚多,餘者暫且不提,定胡城一役,解救百姓百餘萬,大增本門聲威!其間更於天屍門尋獲佛門秘典五蘊譬喻經,在場諸位,得益幾何?”
“為便於諸位長輩完善那五行靈火真經,我不息暴露自家功法之秘,終究有所進益,這部上古玄功不再淪為雞肋!”
“四來,當年我與踏浪墨鯉二友同遊東海,偶有所感,將那得自極樂宮的黃皮葫蘆中隱藏的玄門大(蟹)法太虛衍光錄找出!你等或許不知太虛衍光錄為何物,但想必不少人都修習本門無上法訣太虛秘錄,二者孰優孰劣,尚是兩說!太虛師伯曾在我體內留下一道真氣,以為愛護,太虛衍光錄出世,頃刻便知,更憑藉這部道典,功候大進,引得乾坤震動,只差一步便可煉虛合道,白日飛昇!若將來諸位子侄親友有幸得傳這門功法,不知作何想法?”
“此四者,哪一樣不是赫赫之功?在場諸位,可有誰能達成其中一件?”
一眾元神被許聽潮問得啞口無言,心中思量不停,前三者也就罷了,若本門當真又多出一部與太虛秘錄等同的無上道典……此功可謂大矣!太清門只憑一步太虛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