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些!
“師叔,可是要去尋那玉骨小兒的麻煩?”
血妖嘿嘿笑道:“自然!這老魔還欠我一套十二口飛劍!”
……
琥珀仙子身隕,周圍稍微靠得近些的九界虛境根本就來不及救援。況且有血妖六人在,他們也沒那個膽子前來。
九界老怪其實並不似低階修士那般存了死志,否則就不會前來攻打這處阻斷後路的陣法,直接在太清門中與鳳凰界眾修搏命便是!
正是因此,察覺琥珀仙子身陷險境時,他們也只為自家觀望尋了藉口——捉了太清門虛境長老,人家自然要前來救援報復!
九界老怪很快就後悔了。
李渺等救了倪君狂,卻並未就此離去,而是四處亂竄,或殺傷低階修士,或乾脆就對他們下手,不教人專心攻打山峰陣法!
如此斷然不可,一干虛境各自集結,四處堵截,但李渺等人根本不與他們糾纏,索性只對一干元神煉氣小輩下手!
九界老怪無法,只得聚集一處,轉而攻打山峰禁制,方才又引得李渺等人前來騷擾。
這般變動,雖時間不長,有些事情卻已無法挽回。
原本玉骨魔君催動他那問道魔宮,輔助眾修攻打那地英峰,堪堪只差一步就能破去禁制,攻入山上,被李渺幾人這一襲擾,九界老怪無暇牽制,十餘座靈峰之上的虛境得了空閒,離得近的幾人便趕到地英峰上助陣,立時就將破綻補上!
問道魔宮之中,玉骨魔君慘然一笑,再不做無謂之爭,將魔宮催動,緩緩後退。
地英峰上,鳳凰界修士大喜過望,奔走歡呼不已!
問道魔宮之中,九界修士卻是盡顯百態,或慶幸,或麻木,或嚎啕、或狂笑、或絕望……種種情緒,很快便隨自魔宮之中四散的修士四面傳開!
玉骨魔君隻身來到之前被血妖撞破那大殿之中,坐上主位閉目養神。
琥珀仙子身隕,玉骨魔君放手,九界修士群龍無首,立時大亂!有那癲狂者兀自攻打山峰不休,且舉止更加癲狂,不息合身撲到禁制之上炸開;有的龜縮一團,靜以待變;也有人失了理智,相互殺伐爭奪;還有的索性主動找尋鳳凰界修士請降;甚至還有不少自絕性命,兵解輪迴的……
約莫一個時辰,兩道黯淡血光在殿中現出身形,正是血妖與血府老人。
玉骨魔君睜開兩眼,嘆息道:“兩位道友既已早早到來,又何故潛伏至今?”
血妖哈哈一笑,說道:“飛靈道兩頭大陣已成,我鈞天上院元磁極空梭將至,血某手中籌碼增無可增,正好與你商談一番!”
大戰已敗,眾叛親離,玉骨魔君早就心力交瘁,聞言也只是苦笑一聲:“不想我這將死之人,還得許院主如此看重,當真不勝榮幸!”
血妖嘿笑不語。他與血府老人潛伏至此,固然有坐地起價的用意,其實也在傳訊與呂乾陽、摩陀老道、陶萬淳、細柳、元上等商議事情。而避免與知曉破陣無望,心中死志已生的九界老怪爭鬥也是其一。他們這般做法並非不厚道,似李渺等人,也不敢再行停留,早已遁入前方靈峰禁陣之中躲避鋒芒。
玉骨魔君見血妖如此,心頭卻又是一嘆,只得主動開口:“不知許院主與血府道友所求多少?”
血妖滿意道:“若早聽血某之言,又何至於此?此番價碼卻是要大漲!十二頭玉骨神魔、白骨天壽衣,再加你遺蛻與元神,可保得元靈轉世!”
玉骨魔君面色一沉,冷聲道:“若如此,來世不過與凡人無異,不如拼力一戰,臨去時將諸般寶物也毀去!”
血妖聞言,不在意道:“你有何求,爽快些說來,莫要做那商賈討價還價之態。”
聽得這般言語,玉骨魔君卻是放了心,其實就算當真做那困獸之鬥,他也並無把握以傷損之軀做到方才所說之事。琥珀仙子如何殞身,他早已看在眼中,對血妖那和光同塵之法忌憚異常!
略作思忖,這老魔就說道:“小老兒要想真靈轉世,兩位斷是不肯的……”
血府老人冷冰冰道:“你知曉就好!莫要賣關子,快快說來!”
玉骨魔君並不急著答話,只揮手丟擲一枚玉骨簡。
“小老兒畢生所需皆在此簡之中,只盼許院主放小老兒元靈轉世之時,能將其中功法心得打入元靈。”
血妖彈出一道真氣將那骨簡攝住,仔細檢查了一番,並未發現有何兇險,才將神念探入。不過片刻,心頭就微微一動。
及至將簡中所載盡數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