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黃褐色,顯然,這根傢伙曾經用桐油浸泡過以增加其韌性!
燕鐵衣頷首道:“不錯的一條老滕鞭………”
半聲不響,柴響鞭子往下一矮,滕鞭怪蛇也似左右齊飛,鞭梢子掠空,馬上帶起“劈
拍”暴響,聲勢竟是不弱。
燕鐵衣沒有還手,整個身子卻怪異的隨著對方揮來的鞭勁飄漾轉蕩──好像他的身體已
失去了重量,與空氣相融合了一般。
大吼連聲,柴響鞭子的老滕鞭翻掃卷笞,揮舞如風,在一陣急劇的暴鞭聲中,他一口氣
攻出二十多鞭,但是燕鐵衣卻總是隨著他的鞭勢浮沉旋迴,似一片毫不著力的棉絮羽毛,任
是柴響鞭子用盡了力氣,也一下子也沾不著他。
於是,就在柴響鞭子再次一鞭揮空之後,燕鐵衣已經飄飄的繞到他的背後,趁他揮鞭前
傾的瞬息──在略做選擇後──一腳蹬上柴響鞭子那肥厚的屁股!
“哇呀呀呀………”
柴響鞭子喊叫著一路往那邊撞出,就那麼巧,正好衝破視窗飛跌出去,從二樓到落地的
中間,還聽得到那狼嚎般的號叫。
往門口一站,燕鐵衣呶呶嘴道:“道元,剩下的,你都打發了吧,記得都得從柴爺出去
的地方走。”
野性的笑了,熊道元道:“一定,魁首。”
滿頭大汗的趙發魁連連往後退縮著,驚駭的叫:“不,二位朋友………二位大哥………
請聽我說,請聽我一言………”
大步逼近,熊道元桀桀怪笑:“說什麼也不成,奶奶的,你們用悶香坑人,老子就叫你
們──,空中滾繡球的味道。”
趙發魁抖個不停,面青唇白的央告:“你手下留情………這位大哥………我們自己往下
跳也就是了……”
熊道元大吼道:“不行,老子定要一個一個拋你們下去!”
那尖下巴的仁兄悶聲不響,一個箭步便朝房門口衝,熊道元動作如電,倒抑身,單腳反
勾,手臂立振──尖下巴的朋友一聲驚喊尚未及出口,整個身子倒翻,腳不沾地的從視窗飛
出。
可不是真有點像“空中滾繡球”?
另兩條漢子齊聲喝叫,拚命撲向熊道元,這位“快槍”一個筋斗翻至二人身後,伸雙手
反扯住兩位的褲腰,奮力拋擲──只聽到“嘩啦啦”震響,視窗撞裂,那兩個人早已不見了
影子!
第四個恐懼的尖號著,縱身便待自破碎的視窗下躍,熊道元身形暴旋,剛好一腳踢上那
人後臀,“碰”的一記,那人便手舞足蹈的斜斜飛上半空,又發狂似的喊叫著往下墜落。
沒門牙──不,什麼牙也沒有了的那一位,猶尚趴在地下不動,熊道元轉過身來,猛的
將人提起,三不管便丟出了視窗,身子騰起半空,那人才嘴不關風的“嗚”“嗚”驚叫了起
來。
現在,就只剩下一個“白財官”趙發魁了。
站在門口,雙臂環胸的燕鐵衣淡淡的笑著:“這一回該你露臉了,趙二爺,這番風光,
你們全得佔一份;他們都已沾過光了,怎能獨獨漏了你?二爺,請啦。”
熊道元也粗聲道:“你就好比砧板上的一塊狗肉,姓趙的,我們愛怎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