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支援不住,鼻孔裡慘哼了一聲,二次又痛暈過去。畹秋見狀,心如刀絞。知他為人情重,現既說出絕話,聽他的口氣,說不定疑心自己和蕭元有了私情,醒來必然不肯敷藥。忙把他身子翻轉,敷上止痛的藥。一面為他去了殘雪,脫去溼衣;一面聽愛女訴說經過,才知事情發作,只錯了一步。
原來文和和蕭逸是一般的天生情種,心痴愛重,對於畹秋,敬若天人,愛逾性命。施於畹秋者既厚,求報自然也奢。畹秋雖也愛他,總覺他不如蕭逸,是生平第一恨事。又見他性情溫厚,遇事自專,獨斷獨行,愛而不敬。文和也知她嫁自己是出於不得已,往往以此自慚,老怕得不到歡心,對畹秋舉動言談,時時刻刻都在留意。畹秋放肆已慣,以為夫婿恭順,無所擔心,禍根即肇於此。當歐陽霜死前數日,文和見三奸時常揹人密語,來往頻繁。不久歐陽霜姊弟便無故先後失蹤,三奸背後相聚,俱有慶幸之容。文和原早看出畹秋與歐陽霜匿怨相交,陽奉陰違,料定與她有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