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電一出,輿論譁然。有人攻擊我如何如何,還有人作悲天憫人狀,我一概不理會。
呸,怎麼不對袁世凱講理去,現在都冒出來了,鼻子裡插大蔥——裝什麼像?
有這心思,還是去勸說吳佩孚放人吧!
就像是我在通電中,所說的一樣,“如果北軍放民眾出城,此軍人之楷模,必將取得軍人之尊敬;如果北軍拒絕執行,此綁架勒索之徒,必以應得待遇報之”。
現在,就看吳佩孚的了。如果他拒絕放民眾離開,輿論就會指向他,全國人民的口水,會直接把他淹死。這個替死鬼不錯!
……
7月23日下午15:30,湯陰守軍允許民眾離城。
國防軍做了周密地佈置,將湯陰民眾分批,分開安置,並提供了飲水、食物,甚至藥物、醫療等。同時,以部分守軍,在周圍嚴加防範。為防止北軍趁天黑行事,國防軍大量設定篝火,篝火熊熊燃燒了整整一夜,湯陰亮如白晝。
北軍沒有趁機生事。
7月24日早7:30,國防軍又開始了廣播,廣播裡充滿了大量的讚揚,讚揚北軍的軍人風範,並要求北軍放下武器,不要做無謂的犧牲,並宣告在9:00開始展示一種新式武器。
趙頌清看到有和平解決湯陰守軍,同時也很佩服吳佩孚的勇氣,便延遲了炮轟時間。反正轟上兩天,還是三天,結果都差不多。
上午9:00,炮擊在指定位置開始了,規模不大,只持續了15分鐘。新式武器非是其它,就是新生產的燃燒彈。我們現在看燃燒彈,覺得不起眼。其實不然,這東西在城市裡使用,是非常可怕的。自古以來,水火無情,火燒水淹的戰例,都非常的多。如果國防軍在湯陰大規模使用燃燒彈,湯陰守軍是絕對沒有還手之力的。以當時湯陰的土木建築之多,就算湯陰守軍不被炮擊擊斃,也很難在隨後的全城大火中倖存。如果湯陰守軍仍然拒絕投降,等待他們的,也不會是勇士般的決戰,而是一場大規模的火刑了。於是,在趙頌清的親自出馬,入城勸說下,吳佩孚投降了。當然,其中也少不了,吳佩孚舉槍自盡,卻被人救下的驚險場面。
7月24日中午12:35,吳佩孚率領湯陰守軍投降。
在簡單的投降儀式上,趙頌清沒有接受吳佩孚的指揮刀,只是收繳了北軍的所有彈藥,而讓北軍保留了武器,以表示對他們的尊敬,北軍也沒有辜負這種尊敬。
我聽說此事,不由自主的罵了句,“趙頌清這王八蛋,真是大戲看多了!”
無論如何,湯陰一戰也算是完美地,充滿戲劇性地結束了。整個過程,就像是場跌蕩起伏的賀歲片。此後的許多年裡,藝術家們以此事為原形,創作了許許多多的作品——戲劇、小說、歌曲、圖畫、話劇、電影、電視劇等等。趙頌清、吳佩孚在這些作品裡,都被朔造成光明磊落、大義凜然、英雄氣概、威風凜凜的人物。比如說,以此改編的京劇,就直接命名為《雙雄會》,這兩人也算是名垂青史了。
香蕉他個芭臘!我倒是成了配角,少數心理陰暗的齷齪之人,還把我定為反面人物,去他個大西瓜的!我算知道,曹操是怎麼來的了。
戰爭就是一場殺人比賽,類似這樣皆大歡喜的場面,不過是曇花一現。不過,河南的戰事,也遠說不上激烈。
河南的鐵路有兩條,平漢鐵路和隴海鐵路。但是,隴海鐵路剛剛修建完成,尚未通車,是很簡略的輕軌,基本沒有軍事價值。平漢鐵路,在1913年戰爭中,則被我僱傭土匪嚴重破壞,之後,雖然經過維修,路況卻一直不好。而且,王澤雖然緊趕慢趕,但也架不住駐馬店守軍執行命令堅決。沒等王澤部趕到駐馬店,不對,王澤部剛剛跟信陽守備部隊交火,駐馬店守軍就草草破壞鐵路,望風逃竄了。
戰前,參謀司考慮到,北路軍和中路軍行軍距離最遠。所以,為這兩路軍新配備了500輛重卡/師,以便作戰需要。
河南的戰鬥,並不激烈。兩路大軍,都乾淨利落的取得了初戰的勝利,但道路等設施就很差勁了。北路軍尚有平漢鐵路可以修修,中路軍就只好依靠自己了。陳慶良一咬牙,集中了軍中80%的重卡,把一個裝備精良的步兵師,全部安上輪子,向西進軍。而王澤雖然條件好一點兒,卻不得不集中卡車,將山地師運送到河南、陝西交界的風陵渡,以防止北軍竄入陝西。王澤本人只好率部抵達駐馬店,再集中卡車運輸了一個步兵師向南追擊,而自己率領餘部,跟隨在後。
裝甲列車是兵工廠參考歐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