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不知好賴。”我心裡說:培養?你他媽的把我關了好幾天,我不吃飯你就不給我送飯,成心餓死我是吧。他看著我梗著個脖子,在我胸口打了一拳:“不服是吧?好,你們G4組給我集合,我好好讓你們涼快涼快。”你媽的,還打我。
冬日的操場上,陽光懶洋洋地撒在地上,一排光頭站在那裡,別的組都在一旁訓練,只有這一排“燈泡”一動不動地照亮著彼此那顆不安分的心,顯然郎隊拿我們當反面教材。1號揹著手走過來,看看我們幾個笑了:“你們G4行啊,有創意,總有新節目。”說完他對郎隊說:“我看他們是太熱了,多站一會。”其實我很冷。
北風吹過我們的時候,就象掠過一個光禿禿的山頭一樣。其他人都在笑,而我身邊的弟兄一個個挺直了腰板,站在寒風中。能他媽怎麼樣,不就是站嘛。一個小時過去了,沒人理我們;三個小時過去了,操場上已經沒人了。我聽見打午飯的哨聲了,還是沒人理我們。“兄弟們,冷嗎,冷就活動活動。”“沒事。”大蘭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