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正她說什麼就順著她,這樣才能跟她和平共處。
她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間。“你可以回去了,記得把大門關上就好。”
“嗯,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別病倒了都沒人知道。”他始終跟她維持一小步的距離,以防她有任何狀況發生。
“病死了最好。”她賭氣地嘟高嘴,然後用力一甩,把房門給甩上。
沒想到在她最脆弱無依的時候,在她身邊的竟是這個她最討厭的痞子。
邱少農簡直把陸小月的公寓當成了自家的廚房,從一開始照顧她的三餐,到最後乾脆賴在她的公寓不走。
“邱少農,你很閒嗎?你已經待在這裡兩天了,你難道不用進公司、不用回家嗎?”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這個人遊手好閒、好逸惡勞、不務正業?反正公司有家聲和陳立在就行了。”
聽他這麼說自己,她反而笑了出來。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她才發現他真的只是出那張嘴,更愛用那張嘴逗弄她;他對她不但沒什麼逾矩的舉動,反而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喂,謝謝你。”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有些難為情。
“哇,真是難得,你會跟我說謝謝!”他不忘調侃她。
“喂,你得寸進尺哦。”
“我為你做了這麼多的事,不但挨你打,還要挨你罵,更要當起菲傭,你一句謝謝就想打發我?”
“不然咧?”
“我想想……先讓你欠著,反正你欠我一份人情。”
“是不是要我去你們公司打工?我大姐都告訴我了。”
“再說吧,你得先回學校去上課,你如果再逃課下去,你確定不會被教授死當?”
“我才三天沒去上課。”發生事情那天剛好是星期五,連著週休二日,才可以讓她一連躲這麼多天。
“明天我送你去上課,當學生就得要有學生的樣子,等下把你的課表給我。”
她目前最不想的就是回學校,一回學校就會遇見蔡玉婷,雖然做壞事的不是她,可是為什麼她會怕面對蔡玉婷、甚至是趙立志?
今天她的手機響了,是趙立志打來的,不過她沒有接,任由電話鈴聲一遍響過一遍。那時邱少農曾問她為何不接電話,她什麼都沒說,只是悶著頭扭絞自己的十指。
生病讓她變得很無助,雖然她的感冒已經好了大半,但她還是用感冒來當藉口;她不想承認自己是被趙立志和蔡玉婷打敗,她是神氣活現的陸小月,她沒那麼脆弱,這全是感冒害的。
這一夜,在連續照顧她兩晚之後,他終於回自己的家睡覺。隔天,邱少農果真一大早就準時送她去上學。
“三點,我來接你下課。”來到校門口,他和她約定好見面時間,才開車離開學校。
終於得去面對她該面對的問題。她在上課五分鐘後才走進教室,選了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
她故意和蔡玉婷隔得遠遠的,教授在講什麼她完全沒有聽進去,只聽見一串串英文在她耳邊呼嘯來去。
下課後,她沒有動,她不想有任何在路上和蔡玉婷擦肩而過的機會。
可是她和蔡玉婷是死黨的交情,兩人在任何的分組報告中都是同一組,就算她不想和她碰面也是不可能的事。
這時,幾個同學圍了過來。
“小月,你怎麼了?好幾天沒來上課。”同學甲問。
陸小月看見蔡玉婷也在其中,不過她跟她的眼神沒有交集。
“感冒了。我跟學校請了病假,我可是有醫生證明的。”
“那你好些了嗎?”同學乙關心地問。
“好多了。你沒看我已經能來上課了。”天天在家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簡直被邱少農當豬養。
“那份組織理論與管理的報告後天就要交了,你那部分弄好了沒?”同學丙問。
“啊……”陸小月輕叫了聲。“對不起,我一病就忘了這件事。”陸小月想起來了,那天她匆匆去找趙立志,就是想問他有沒有以前的報告可以給她參考。
“那怎麼辦?就只剩下你的部分,我們就可以整理打字了。”同學甲憂心地說。
“既然小月生病,那她的部分我來幫她弄,今天晚上我一定會想辦法弄好。J蔡玉婷怯怯地開口,她不敢正面看陸小月,只敢用眼尾飄看她。
“不用了!”陸小月嚴厲拒絕蔡玉婷的提議。
陸小月和蔡玉婷的交情是眾所皆知,此刻陸小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