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這是何苦呢?”宮城元朗心疼地問。
“元朗哥。”她仰頭望著他,眼中有淚,臉上卻掛著笑。“這是我的選擇,我不後悔。”
“傻瓜!”
宮城元朗好心疼,難道真的沒有方法能夠幫助她媽?
或許,他該好好想想……
深夜,溫立雅披著一條米白色的絲質床單,包裹住她的身體,赤裸著腳,像自願走上祭祀臺的聖女般,一步步走向武居拓也的房間。
她輕敲了下房門,裡頭立刻傳來暴躁的怒吼聲:“如果是雅人就給我滾進來,如果是其他人就全部滾出去!”
“是我,雅人。”
她直接推開門進入房間,關上門後,反手落了鎖。
今晚,她將留在他的身邊一整夜。
武居拓也站在窗邊,穿著他慣穿的黑色睡袍,露出大片赤裸精壯的胸膛。
他手裡夾著一根燒了一半的煙,腳邊的地上散著另外幾根菸蒂,表示他站在那裡抽菸,已經有好一會兒了。
他眯著眼,以最嚴苛的眼光,從頭到腳審視她。
她沒有任何裝扮,就這麼素淨著一張臉來。
她顯然才剛洗過澡,白皙的臉蛋泛著被熱氣薰蒸出來的紅暈,而她的髮梢還滴著水,溼潤的短髮微翹地貼在她的頸後。
這樣的她與往常不同,沒想到褪去男裝的她,竟是如此美麗!他不覺呼吸緊繃地盯著她瞧,片刻後又暗罵自己像傻瓜一樣,眼也不眨地直盯著她看。
當他看見她身上披的白色床單,誇張地大笑著,並且惡意嘲笑道:“哈哈!怎麼?該不會你翻遍衣櫥,也找不到一件女人的衣服,所以才披著床單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對你有慾望……”
她鬆開雙手,任床單掉落在地上,他的嘲諷霎時中止。
床單下的她,並不是赤裸的,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只隨意扣了中間兩顆鈕釦,可隱約自敞開的布料間,窺見她雪白的肌膚與可愛的肚臍,而襯衫的下襬正好到她的臀部,巧妙地遮住她身上最引人遐思的部位,只露出勻稱、白皙的雙腿。
那不過是一件普通的襯衫,並不是能夠襯托女性優點的美麗禮服,然而穿在她身上,卻有說不出的性感魅力。
她小巧白淨的臉龐,在寬大白襯衫的襯托下,更顯得稚嫩脆弱。
武居拓也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腎上腺素,不對這樣的她產生本能的男性衝動。
該死!不過是脫去男性的偽裝而已,她看起來竟變得如此迷人!
“把衣服脫了到床上去,這件事得儘快結束!”他氣憤地批開身上的衣物,一面不滿地低咒。
他差點像白痴一樣,對著她流口水!
以往即使面對再美麗的女人,他也不曾有過這種白痴的反應,該死的女人,一切都是她的錯!
“我……”
看見武居拓也陰鷙的表情,與緊繃赤裸的身體,昨天口口聲聲堅持與他共度一夜,以供後半生回憶的溫立雅,卻在此時猶豫了。
她看得出他不怎麼高興,甚至可以用憤怒來形容,她懷疑自己真的能夠承受他的怒氣嗎?
武居拓也看出她的猶豫,假笑道:
“你想反悔?恐怕來不及了!在你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一刻,現在我決定慷慨地賞賜你一回,讓你終身難忘的歡愛,你怎麼能臨時怯場?”他面色一凜,眯著眼冷冷地下令:“現在我再說一次把衣服脫掉!”
“幫主……”她抓緊領口,一路往後退,對初夜的恐懼,全在此時湧了上來。
她畢竟是真正的女人,即使平日跟隨武居拓也刀裡來、火裡去,也免除不了女人對初次的畏懼。
“少裝模作樣了!這正是你,一心想要的,不是嗎?”
武居拓也不耐地擰眉,把她抓到自己面前,粗魯地動手撕碎,半遮掩她身體的白襯衫,然後將她丟到床上。
溫立雅趕緊爬起來,縮到大床離他最遠的一角。
“你聽我說!我反悔了,所以你不必——”
“不,你才聽我說!”他冷笑著打斷她。“今晚是你要求的,而我一向遵守承諾,所以就算你在此刻反悔,也不能改變我的決定。”
“幫主——”
“叫我拓也!今晚我特別准許你可以這麼喊我。”
他跨上大床,輕鬆地將她從角落揪回來。
“拓也,我不能啊!”
她才一開口,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