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眼前這個男人,她只有一個直覺,就是——逃!
逃得遠遠的,逃到再也看不見他的地方,逃到讓她徹底的忘記世界上有這個人的存在,一切都當是她在作夢。
如果可以的話。
可惜,她沒那個命。如果她有那個命,幾年前就不會倒黴的在某個小小的機場遇見他,然後莫名其妙的跟他結了婚又離了婚,連洞房花燭夜都沒度過,就這樣分道揚鑣了好幾年。
說過沒那個命,被不過迷藥的她才一跳不床就腿軟,四肢無力的直接倒在麥格夫懷裡——“嘖,親愛的前妻小姐,你知道我剛才花了多少的時間,才剋制住自己不碰你嗎?你現在這樣撲上來直接把我抱得緊緊的,我得警告你,我很難保證自己的大手不會去碰你,更難保證我的身體不會自動自發的把你壓在身不……”
麥格夫好聽的嗓音低啞著,環抱住她的那雙手臂終是十分有剋制力的,只是禮貌性的托住了她柔軟好摸的身子。
咬牙,切齒,他突然有點懷疑自己何時在女人面前變成了君子,竟然循規蹈矩到這種莫名其妙又窩囊的程度?他對女人一向說抱就抱,根本沒有人拒絕過他,只有人求過他。
而如今……是怎樣?
好歹她的頭銜也是他麥格夫的前妻,摸摸她、吻吻她、抱抱她,也絕對說不上是一種罪過吧?他卻在忍!拚老命的忍!
話說得那麼白,這個男人就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嗎?她要不是腿軟得根本站不住,她會直接這樣朝他撲過來,剛好倒在他只穿著浴袍的兩腿之間嗎?而且她的手好象還剛好扶在不該扶的地方……
驀地抽手,她的臉紅到耳根,想說假裝不知情,兩隻腳卻軟得連逃開的力氣部沒有,只好繼續窩在他懷裡,讓他身上滾燙的熱氣一直朝她悶過來,悶得她快透不過氣……
“我……你……我是說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又是誰?”說話語無倫次,就當她是被迷藥迷過頭,到現在,她的鼻尖還是有淡淡的香味。
不過,她現在確定了方才在夢中的味道了,就是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好香好聞,還讓人有忍不住想靠更近的慾望。
她甩甩頭,企圖思考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在這裡跟她在一起?但卻腦袋空空。
他倒好心,乾脆直接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