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你是個大英雄。”楊晶晶挺高興。
“平凡小事也值得登報,哪來的偉大,你見了那事兒也一樣照刷,人之常情何足掛齒,小邢那一家實在是太悽慘的。”
沒等蕭瀟說完楊晶晶接過了話:“我知道,報上都介紹了。嗯,郭大哥的病怎樣,有希望嗎?徐老頭兒想見你,他要到醫院去看你丈夫,唐夢春哪苕貨以為真的幹了你,見了我感謝不了,嘿嘿!”。
“徐總想見我,那他也是膽大包天,看哪一天我醃了他,唐董那事兒我挺內疚的,要借款直來直去何必矇騙他呢,樓上樓下見面真不好意思的,明軒的病呀挺嚴重的,我真的擔心他熬不過來。”蕭瀟的情緒起伏不定,有痛恨有愧疚。
“蕭瀟,不要哪樣嘛,人走的路總要有點曲折有點險峻,女人嗎更要有點浪花和漩渦,生存在激流澎湃的世界裡,搖戈於浪尖風口之上,哪才是另類快感異味享受。”楊晶晶的思想總是不淪不類,生存的理念具有潛移默化的反意識,辯別不了東西南北難分哪面朝前。
“我真的很迷茫,也真的挺不住了,守住家庭呵護愛情太殘酷了,嗯,太難啦。”蕭瀟也有怨聲嘆氣的時候。
“家是枷鎖家是牢寵,女人嗎不要被家庭捆綁,開開心心的生活歡歡樂樂地享受痛痛快快地去愛,這樣的女人韻味十足,不因家庭所累所困,介於朋友與情人之間的感情糾纏,現時的說法是第四者,我們就是第四者,享自身之快樂顧家庭之責任。”楊晶晶還是快嘴快舌,說起話來不容別人插嘴,丈夫在國外被綁架生死未卜絲毫不影響她的情緒,倒也閒情逸致悠也樂趣愁也樂趣。
蕭瀟沒有功夫閒聊,她要到醫院陪丈夫,不接楊晶晶的話茬兒只讓她一個人說去,說了半天楊晶晶覺得沒趣味,便話鋒一轉:
“蕭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