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求籤,大殿裡倒是沒有什麼可以逛的地方了,四人看了一會,便走出了大殿,丁振一直揹著一個NIKE的揹包,此時,他領著四人走到門口的善款箱之前,從揹包裡掏出了一個牛皮紙信封,倒了出來,裡面是一萬元一捆的嶄新人民幣,他將人民幣分成四份,凌羽和徐崢三萬,自己和孫世嘉一人兩萬,幾人走到善款箱前,將錢投了進去。
孫世嘉看著手裡的兩萬,十分想問問不捐到善款箱裡,自己留下行不行,可是畢竟和凌羽一起來到,這樣凌羽會很沒面子,只好忍痛投了進去,自己一邊投一邊還想著,開個寺廟可真賺錢,自己去海天是不是要開一家……
旁邊的小沙彌都是眼尖的,看到凌羽四人,每人都投了兩萬元以上進去,頓時臉上笑開了一朵花,走了過來笑臉對丁振說道:“幾位施主慷慨,佛祖保佑。”
“呵呵,我們是因為有位朋友從京城來,想在龍雲寺裡問問前程,不好意思空手開口,便投了點香油錢,小師傅,我問你,我們要是求籤,可以求哪位師傅啊?”丁振笑呵呵的對那個。com
“阿米陀佛,幾位施主慷慨,必定佛祖保佑,幾位稍等,我去請值班師傅來接待幾位,必定安排幾位滿意。”小沙彌對幾個人打了個佛揖,便向後邊跑去,換上一個小沙彌接待幾人,給幾人幾根手臂粗的大香,幾人在香爐邊點燃。隨便拜了幾拜,插入香爐之中,此時,那個小沙彌領了一個年齡大概四十多歲的剃度和尚過來,那和尚里老遠就喊了一聲佛號。過來接待幾人。
“幾位施主有禮了,小僧法號道淨,不知幾位從哪裡來?之前可來過龍雲寺?”那和尚雖然四十多歲,但是樣子很隨和,看樣子似乎像是半路出家,有些世俗人地感覺,丁振看到此人呵呵一笑:“道淨師傅。十年前我隨我父親來這裡上香就是你接待的我們,想不到十多年了你還在做著這裡的知客僧首領,呵呵,我是SH人,這兩位是從海天來,而這位是從京城來。”
那剃度和尚見丁振答話,不由低頭唸了聲佛號:“阿彌陀佛。//慚愧慚愧。小僧佛法不精,只能做這個了。施主倒是真是好記性,小僧全然不記得施主曾經來過……”
“不記得是正常的。呵呵,十多年前我還是個毛頭孩子。長這麼大變了很多,呵呵。上次和父親來的時候就是方道大師看地運勢,現在方道大師已經升為主持了,看來不是那麼容易見了吧。”丁振呵呵笑著說道。
那個和尚告罪一聲,說道:“主持每日忙於院務,時間是有些緊張,不過既然施主曾經和主持有緣,小僧去知會一下,還是可能見到方道主持的,幾位是要請方道主持看運勢麼?”
丁振擺擺手說道:“這次不是,不是信不過方道大師,而是這位京城來的朋友就是慕妙善大師之名而來,想請妙善大師看看前程運勢,畢竟大家都知道妙善大師是方道大師相學的師傅……還請道淨師傅知會一下。”
道淨聞言,面露難色,說道:“施主,這可能有些困難……太師叔祖自從交接了主持之職之後,一直在後院清修,一般我等都是不敢打擾去的,除了他的一些故交好友之外,基本是不見客的,太師叔祖已經五年未給人看過運勢了……幾位,你看能不能換位大師傅看看?”
“呵呵,我朋友從京城遠道而來,為地就是見妙善大師一面,如果見不到,還不如不來了……不過我也理解道淨師傅的難處,這個給你……”說著,丁振從手裡拿出一個佛珠手鍊遞給道淨,然後說道:“這個是妙善大師給我一位長輩的信物,把它交給妙善大師,大師自然知道我等來歷,到時候見還是不見,由妙善大師決定。”
道淨接過佛珠,連連點頭:“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既然是妙善大師的故交,想來太師叔祖會見幾位的,幾位先隨我來,到後院客房休息一下,太師叔祖現在還在坐禪,大概過三四個小時會完功,到時自會知會幾位,幾位隨我來。”
說著,道淨在前面引著四人向後院走去,龍雲寺後院,是僧房和一些靜修的地方,位於高前院山峰後的又一個山峰,也是一個平臺,幾人走了一會青石山道,經過幾處山門,便來到了後院。
雖然也是平臺,但是後院地佔地比前院要小很多,因為平臺地大小比前院小,所以,後院的一些僧房就依山而建,看起來比較有層次感,四人被帶到了一個依山而建地僧房,走了進去,是個清靜的房間,房間裡幾個蒲團,一個大席,剛好能住四人,道淨告罪一聲退下,自由後院弟子接待四人。
現在時間是下午一點多將近兩點,離開齋地時候還早,幾人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