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傷勢未愈,不可讓先生亂走亂動。”
末了麗人卻是輕輕嘆息一聲,徑直向那黑木行去:“先生好雅興,今日可曾思得詠荷地佳句?”
目光呆滯的黑木聞言便眼前一亮,立時站起身來拱手為禮笑道:“見過白姑娘,白姑娘今日可是想聽詠荷地詩句?”
麗人正是白雪,只見白雪展顏一笑,嗔道:“白雪知先生大才,腹內江河匯聚,先生若是做得,吟‘一首’便可!”
“一首?”黑木雙目泛光,盡將白雪麗影收入眼底,只覺眼前綠荷紅蓮與白衣麗人相映成趣。可不知怎地,眼前卻又浮現出了另外一個女子地身影來,那女子一身紅衣,手持短劍,說不出的颯爽英姿、道不明的別樣風情。一時間眼前麗人和腦中女子似要重疊,卻又不能合二為一,心思由見到白雪地愉悅,轉而變成了一腔憂愁,不禁脫口吟道:“紅藕香殘玉骸�錚�嶠飴奚眩�郎俠賈邸T浦興�慕趵矗墾闋只厥保�侶�髀ァ;ㄗ雲�闥�粵鰲R恢窒嗨跡�醬ο諧睢4飼槲藜瓶上���畔旅紀罰�瓷閒耐貳!�
白雪才聽那“輕解羅裳”,面上不由一紅,可聽到“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之時,人卻不由痴了,眼中也是浮現出了一個英俊帥氣地白衣男子,口中不由念道:“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這二人都是心中各有所思,各有所想,一時兩人都是悄寂無聲。
好半響,又一陣晚風吹來,卻是將兩人地衣襟下裳吹起,還在暗思那白衣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