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開始在簡短的畫外音中飛快的切換了起來。
“我們需要建立一個國際安全區收容難民,就像那位法國神甫在上海做的那樣。”
到處轟炸的日本飛機,緊張討論著的人們,湧向工廠尋求幫助的難民,蓋在屋舍上的巨大萬字旗,在殺俘中轉過頭去心懷不安的日本軍官。
“我們不能留下他們,我們只收容難民,我建議讓他們放下武器然後交給日本人。”
放下武器卻被殺死計程車兵,震驚的拉貝等人,疲勞已極差點在手術檯上暈過去的威爾遜醫生,無奈、悲傷卻又堅持奔走著的韓湘琳。
“我太累了,約翰,我每天只能睡上四個小時,我不知道在閉上眼睛後又會有多少無辜人死去,又會有多少婦女被侮辱。”
無處不在的殺戮,激烈爭辯的拉貝和威爾遜,被日本士兵狠狠打了個耳光的魏特林,難民越來越多顯得岌岌可危的安全區。
小提琴時而激昂時而悲傷時而憤怒時而憂鬱,伴隨著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樂器的音樂,讓這些情緒隨著畫面無限的擴散開了。最後,拉貝和所有安全區的負責人站在了高傲的朝香宮鳩彥:“請你尊重我們,閣下,這裡是國際安全區!”
畫面定格。
雖然預告片的播出很低調,可安吉拉的新電影沒有哪次不受人關注,更何況這次還特意讓人引導輿論,所以很多人第一時間就給出的預告的片段開始評論。
“超越自己永遠是最難的,尤其是還有《鋼琴家》作為自己做好作品在前面的時候。雖然僅從一支預告片裡是看不出什麼東西的,但我依然持悲觀態度。”一位《紐約時報》的評論家在自己的專欄裡如此寫到。
當然,也有不同意見的人:“坦白的說,當我根據安吉拉所說的那些去查詢了相關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