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張小娥說。
張小娥猶豫了片刻,就來到殷柔身邊,輕輕地給她揉起來:“殷老師,節哀順便吧!我知道你與候島關係好,但他已經出了這件事,你還有什麼辦法呢?身子要緊,肚子的孩子要緊……”
“嗨,怎麼會這樣啊!你與他關係好,我與他關係也好。你說他出了那種事,我們能不傷心嗎?”殷柔抱著張小娥哭訴說,“你說啊,我們能不傷心嗎?人心都是肉長的……”
“是啊,我也很傷心的。但殷老師,你要節哀啊!你肚子的孩子要緊,肚子的孩子要緊,過分傷心操勞,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可能會傷及肚子裡的孩子的……殷老師,您就聽我一回吧!節哀順變!保住肚子的孩子要緊……”張小娥也一邊哭訴一邊勸慰著殷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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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墮落至死才意識到對不起父母
候島在奈何橋上看著殷柔那令人動情的一幕,不禁淚水嘩嘩地下了。那勾引他的利用他的讓他如痴如狂的師孃,在懷了他的孩子後,還真有點愛他了,雖然這種愛的成分很複雜,或許是因肚子的孩子導致的,但一個男人在死時,能有一個他曾經愛過女人為之哭泣,也沒白來人世間走一趟了。
候島不忍心再看那一幕,悄悄地將頭轉到了一邊,但將頭轉到一邊時,他感到更加痛苦,更加難過。難道奈何橋就是讓人痛苦難過的嗎?怎麼看到了一個傷心又看到了一個傷心的,而且一個比一個更傷心呢!
候島老爸接到電話時,正在掌著曲園犁趕著牛耕地準備種冬小麥。候島老媽在家裡收拾家務事,接到電話後聽不懂對方說的什麼,只是聽懂了“北京”一個詞。老媽聽出來不是三兒打的電話,但知道是北京打來的,慌忙將電話掛了,去找候島老爸。
候島老爸不如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慌忙將牛系在地邊的樹上,將犁放在地邊的樹蔭下,趕回家裡打電話。他不會用手機,家裡只裝了一部座機電話,靠著這座機電話與幾個兒子聯絡。
老爸聽到北京來電話了,而且第一次不是兒子打回來,心裡很驚很慌。按照電話機上顯示的號碼打回去後,甄英傑告訴他,有重要事速來北京一趟。
老爸不敢怠慢,立即換衣服趕往火車站,買了當晚前往北京的火車票。
等候島老爸趕到北京西客站時,接他的不是候島,而是一個女孩尤可芹。南瓜三兒那個畜牲怎麼啦?自己不來接老子,卻讓一個女孩來接老子,老子還真有些不適應呢!候島老爸看著火車站出口有個女孩舉著塊簡易牌子,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和籍貫,他驚訝了半天也不敢前去搭話。
尤可芹在人流中看了半天,始終沒有找到她安接的物件,便打電話給甄英傑:甄助理,沒有接到啊!候叔叔是不是坐今天到啊?是不是坐T××次列車啊?……”
甄英傑感到莫名其妙,吩咐她說:“是啊,他昨晚還打電話說要的T××次列車,帶了些板栗和花生。你看看那些帶編織袋之類的老年旅客……”
是啊,候大哥是個農民,透過氣質和隨身攜帶的物品辨認出來的。她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尤可芹立即掛點電話:“好的,我再去找找吧!”
尤可芹舉著牌子在西客站出站口走來走去,仔細尋找著一個上了年紀的農民模樣的,帶著編織袋的人,但尋找了很久都沒有尋找到。突然她發現一個農民模樣的,提著一個比較時尚的行李箱的老人在廣場上晃悠,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人。
尤可芹舉起那塊牌子,走到他跟前:“大叔,你找人啊?”
候島老爸驚訝地看了她一眼,看了她舉的牌子一眼,問道:“你接人啊!接誰啊?誰派來接的啊?”候島老爸雖很少出遠門,但人生經驗豐富,知道社會上騙子多,因此也非常小心地詢問了尤可芹幾句。
“是啊!我們學校領導,也就是××大學文學院的領導派我來接湖北××縣的候××叔叔,也就是候島的父親!”尤可芹已經猜出了他就是候島老爸,便特別詳細的幾乎非常嗦地回答了他的話。
“哦,你是……”候島老爸以為尤可芹是候島的女朋友,就眯著眼睛上下打量她,似乎要檢驗一下自己的兒子有沒有眼光。
“我是候島的同學,您是候叔叔吧?”尤可芹受不了那種被人上下打量的目光,迅速回答候島老爸的話。
“哦,哦,我是,我是……”候島老爸說話時不僅有幾分激動,“我家那個南瓜三兒, 不如道搞什麼鬼,要老子到北京來,還委託學校領導打電話呢?真不知道他出了什麼事。閨女,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