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看著侯島說,“可惜誰也沒你對我好過。所以我要儘可能地時你好。你知道嗎,我立志做個女強人,自立自強自由自在,可有時真的很無助啊……你不會覺得我煩吧?無助時總是打電話騷擾你!”
“我喜歡你,喜歡你騷擾我!”侯島笑了笑,調皮地伸出了舌頭。
“沒句正經的,我說的是實話,我無助時,打電話與你說幾句話,嘮叨幾句,或者見到你,心裡就會感到踏實很多。雖然你也不是好男人,但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你身上有其他男人沒有的純樸,從狡作中偶爾流露出的cpu純樸,可能是你的那種純樸能給我安全感吧,可能你願意傾聽我的心聲吧,我覺得你這個壞男人也挺安全的!”尤可芹十分真誠地說。
“我哪裡是個壞男人啊?我覺得我挺不錯的!”侯島見尤可芹說的那幾句話讓他心裡舒服,就笑著調侃說。
“你還不壞啊?見了美女就想上!見了美女就想使壞……”尤可芹笑著在侯島的屁股上拍打了幾下,然後笑著說,“像你這種人,就應該捱打,就應該捱打……”
“呵呵,打吧!你就打我的屁股吧!小時屁股被爸媽打,現在想起來幸福,現在屁股被美女打,將來想起來也一定很幸福的!”侯島又壞笑著對尤可芹說。
“打打打!”尤可芹又連著打了侯島的屁股幾下,說,“我給你全身洗乾淨,重新開始快快樂樂的生活!”
“呵呵,我過得不快樂嗎?”侯島笑著反問說。
“快樂。你這種人啊,見了美女就快樂!”尤可芹瞪了侯島一眼。
“別揪著那點不放,好不好?是正常的男人,就喜歡美女!”侯島笑著對尤可芹說。
“好,不說,不說,快點洗澡,時間不早了!”尤可芹立即回答說。
“那我給你洗!”侯島說完,就抱起尤可芹,一個部位一個部位的給她抹洗浴露,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給她搓洗。
洗澡完畢,侯島將尤可芹抱到床上。尤可芹躺在床上,擺個大字型,絲毫不在意春光外洩,閉著眼睛,什麼話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