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泥石流的厲害,在房間裡急急忙忙地回答:“你先走,我把衣服穿上!”
樓後的山體把整個小木樓壓迫得“吱呀吱呀”怪叫著,整個樓梯也像地震一樣不斷地搖晃,不斷地傾斜。此時的譚白虎彷彿聞到了死亡的味道,他那農民質樸的本性冷不丁兒之間得到了恢復。他二話沒說,用出自己吃奶的力氣,照定龔梅房間的木門,狠狠地一腳踹了下去。那扇小木門立刻就被踹開了。
此時,房間裡的龔梅正是一副狼狽不堪的境況,她下身穿襯褲,上身則剛剛換上一個精巧的紫色|乳罩,胸前那一對尤物宛如秋天裡熟透了的高粱穗,沉甸欲墜,她望見破門而入的譚白虎,驚慌失措地尖叫:“你幹什麼?”
譚白虎像一隻發瘋的獅子,一言不發,把小巧玲瓏的龔梅一把抱在了懷裡,跑出房門後,又順勢把不足一百斤重的美女馱在了自己的背上,跌跌撞撞地跑下樓去。
龔梅在譚白虎的肩上怒不可遏地大叫:“譚白虎,你想幹什麼!?”
譚白虎背了美女,衝過亂糟糟逃離小木樓的人群,踏著滿地上滾落的泥石,一直衝到遠離小木樓、遠離山體的平壩的另一側,才把龔梅放下來,小身板兒累得搖搖晃晃的,只顧自己大口大口地喘粗氣。
此時的龔梅已經氣急敗壞地扭曲了自己漂亮的臉,沒等譚白虎定下神來,就大叫一聲“臭流氓”,揮起小手,一巴掌抽在譚白虎的瘦臉上。此時的譚白虎已經跑得沒有力氣了,正處於站立不穩的節骨眼兒上,被龔梅重重地抽了一個耳光,立刻歪歪斜斜地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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