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走。
“先生這邊請。”小張也開始給我帶路。
昏昏沉沉的跟著小張向不知名的地方走去。現在我算是終結出一個真理,空腹的時候千萬不要喝酒,尤其是白酒。要不是我的酒量好,現在我說不定已經胃穿孔開始吐血。
“先生,這就是您的房間。”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到剛才王姨給我安排的臥室。
“謝謝。”
或許小張以為我跟葉凱一樣也是某家的少爺一臉恭維的對我說:“不用謝,這是我該做的,如果先生還有什麼需要你叫我就好。”
“沒什麼事情了。你先去忙吧。”因為酒精的刺激我現在也懶得再說什麼話。
“好的。”小張轉身便要走。
這時我忽然想起我還不知道寒妖姬跟魏真怎麼樣了,急忙轉身,險些摔倒,幸虧小張手疾眼快的扶住我。
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小張說:“對了!你能不能先告訴我,跟我一起來的那兩個朋友現在在哪裡?”
“您的朋友已經在我們安排的房間裡休息了。”
“好的,謝謝。”知道寒妖姬跟魏真現在沒有在某個角落裡詛咒我忘記她們,放心了很多。
直接進門,關門。二次躺在別墅裡的床上準備大睡一覺。
本以為躺倒床上便會睡著。可誰知當我真的躺倒床上的時候竟然睡不著。腦海裡出現了一個潘多拉式小魔女。記得第一次有幸在別墅裡睡覺是在花無語家裡。那時我睡到半夜,那個潘多拉式的小魔女花無瑕便出現在我的床前整了我一晚上。那時候感覺對花無瑕十分的無語,不過現在我卻開始懷念那時跟花無語、花無瑕的事情。想著那次刺激的丟沙包,渾噩的腦子出現著跟花無語一起玩的童年遊戲,還有跟跟花無瑕胡鬧的那晚。
那些事情在某些角度看上去很幼稚,但是那是一份最真,最樸實的一份快樂。或許只有那種最樸實,最簡單的快樂才是記憶最深刻。就像是我們懷念童年的快樂似的,因為那份快樂時最簡單,最樸實,最純潔的快樂。
在對花家姐妹花的懷念當中,不知不覺的進入睡眠。雖然在睡著前我一直期望有一個像花無瑕那樣的潘多拉式的小魔女出現,讓我跟她一起分享那份最簡單,最純潔的快樂。願望永遠都是豐滿的,現實永遠都是那麼的骨感。安安靜靜的睡夢。
一覺醒來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立刻刺激到我處於朦朧狀態的眼睛。揉揉被那一瞬間刺得生疼的眼睛。看看錶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我都不知道我這一覺睡了多久。渾身都感覺生疼,背已經因為長時間的躺在床上而麻木。喉嚨裡傳來乾涸的生疼,刺激的我到處尋找人類賴以生存的最基本資源——水!
開啟門剛要出去就看見門外有一個嬌媚的身影。我一開門就想要整我的女性會是誰?潘多拉式的魔女——花無暇!一絲的興奮之感湧上頭頂。可是當我看清楚門外那個差點與我相撞的身影的時候,剛才的興奮之情一下子全部消失。門外確實是一個魔女,不過不是潘多拉式的魔女,而是一個寒冰魔女——寒妖姬。
茫然的看著寒妖姬問道:“寒總!?你在這裡做什麼?”
“給你。”這時,我才注意到寒妖姬的手上端著一杯我現在最需要的東西——水。
以最快的速度接住寒妖姬手中的水,以更快的速度把水灌進自己的嘴裡。舒服!說不出來的舒服!感覺喉嚨裡就像是久旱的稻田得到了充足的雨水灌溉。我剛想要對寒妖姬表示謝意。
“這只是對你上次在我醉酒的時候給我倒水的報答。”說罷寒妖姬轉身便走人。
說實話我現在真的感覺到有些茫然,寒妖姬這兩天到底是在唱的哪一齣?為什麼我感覺她總是忽冷忽熱。她是出門沒吃藥還是出門的時候吃錯藥了。
不管怎麼樣,我喉嚨裡的那痛苦算是解決了。正要去看看葉凱怎麼樣。無意的低頭一看。恍然的發現自己現在用衣冠不整來形容都有些對不起衣冠不整這四個字。
沒辦法,回到房間裡開始整理自己的衣冠。五分鐘後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風采。
剛走到會客廳就遇見迎面而來的王姨。
雖然葉凱能對她大呼小叫,不過我可不敢跟她那樣的說話,恭恭敬敬的當做長輩看待王姨。禮貌的問:“王姨,葉凱現在怎麼樣了。醒了嗎?”
“少爺剛醒,現在正叫我去看看你是否醒了。午餐已經好了,少爺正在餐廳等你。”王姨說著話轉身便前面帶路。
有錢人家的傭人也是一樣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