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純情小妹妹。
在我彎下腰後,少婦很配合的把腳挪開,把報紙鋪在下面,而她這時好像也準備彎腰脫鞋。俏美的一步裙卻成了她彎腰拖鞋的最大阻礙。努力幾下後似乎又覺得有點困難,在她努力的時候中間也顯露出過一絲的尷尬。
作為一個深資色狼我怎麼能不懂,現在少婦的“困境”是什麼了!如果此時這個少婦要是彎腰來脫鞋,也得露出一大節出來。
想想也是,這個唯美的成熟少婦,穿的是到膝蓋的裙子。而現在桌子下面,又有我這個帶色的狼族健將在底下貓著,她要是能落落大方的彎腰,那我還真就對她沒什麼興趣了。
想想剛才的那瞬間!就那一瞬間,搞的我腦子裡那些原始圖面一直在腦子裡久久不散。
在這個少婦猶豫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幾秒裡,本公子非常乾脆利索的做了一件事情:直接一隻腳手扶住這個少婦的腳,誇張點說,右手用著肉眼難及的速度把她的腳上那性感的高跟鞋脫了下來。
為了不被這個少婦認為我是在非禮她,趕快把她嬌小的美足,放在下面早已墊好的報紙上。現在想想還真有些不捨得那麼快的丟開她柔軟的美足,為了能一會能春風再敘楊柳岸,現在只得這樣。
當我完成一系列動作,那個少婦並沒有生氣,看她臉上的神色除了羞澀以為更多的是興奮。看來這個少婦還真夠寂寞。
報紙是我墊的,沒理由只讓這個小少婦一個人的腳放在上面。享受美女給我脫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識相的自己脫掉鞋子,坐到座位上,四隻腳全部放在一張報紙上,當然會有這或多或少的親密接觸,再加上這本來就我蓄謀的事情怎麼會少了與少婦的肌膚之親。
餘光看看魏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靠著她身邊的西門慶睡了過去。慶幸的是哪個混蛋西門慶並沒有趁著魏真睡著而動手動腳。看魏真依靠在那個西門慶肩膀上的樣子,兩人更像是一對幸福的小戀人。
“謝謝你。”少婦帶著淡淡的羞澀,說話時她的聲音小的只有她自己能聽得見。
“沒什麼,舉手之勞。”車廂裡的人大家都已經睡著,我說話的聲音也是十分的小。
“西廂,我有些困了。”少婦慵懶的扭動著腰肢看著我。
她的樣子說不出來的嫵媚,懶懶的趴在桌子上就那樣的睡了過去。
自己本也想趴在桌子上美美的睡一覺,鬱悶的是該死的列車上桌子太小,桌子那可憐的面積不允許我在趴下。
本想著是調戲一晚這個少婦來打發時間,現在看樣子今天晚上我只能無眠。
看著周圍的人,基本上都已經進到周公的懷裡,整個車廂靜悄悄的,只剩下一些不甘的酣睡的聲。當然還有那些服務至上的列車員和幾個警察們在不知疲憊的溜走著。
無聊的走向列車指定的吸菸場所,還真有不少勤勞的菸民在不知疲憊的圖雲吐霧的的享受著。
“兄弟,你是去哪裡?”一個菸民朋友看和我笑呵呵的搭訕。
“回家,你呢?”自顧自點著煙回答著那個煙友。
“這麼晚還不睡?”那個煙友繼續開始說著那些沒營養的話題。
反正已經快要三點睡覺時沒有指望,直接跟著這個男子開始聊開那些沒有絲毫營養的話題。從堵塞的交通問題談到國際的時政問題。貌似是因為我身上這身皮的緣故,這個男子跟我說話時一直有著套我話的樣子。
真TMD是個現實的社會,在火車上都不會缺這個種帶色眼鏡的人。如果這個男人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經理,只有這可憐巴巴的幾千元收入的話,他還會理解我的N8不是山寨仿機而是正牌貨?
“聊了半天我還不知道您是在那高就。”那個男子終於忍不住的開始打聽我的職業。
“不提也罷,就是從那些資本家手指縫裡掙那些可憐的利益罷了。”模稜兩可的回答那個男子的提問。
我是實話實說,可這個話落到那個男子耳朵裡完全就不再是哪個概念。在他看來我只是不想告訴他我的真正事業罷了。
“呵呵,算了,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不便在多問什麼。我在鵬宇集團任職。如果有緣的話我想我們還是能見面。”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子看似隨意的一句話讓我感覺有些異樣。為什麼他會這麼肯定會再次跟我相見?難道是我對鵬宇這兩個字眼太過於明感?現在心裡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我也期待再次跟你相見。”說著話隨手扔掉手中的菸蒂,笑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