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和良好的教養,手上拿著一個帶著泰國風情的手拎包,跟周圍大包小包的人群顯得不太和協。
恐怕沒人能認出這個人就是夏爾米,連夏爾米自己都望著鏡子會一時失神不認識那個人是誰。
他染了頭髮帶上隱形彩色眼鏡,在泰國曬成了古銅色,然後換了假的護照假的證件回到了美國。
沒人認識他,也沒人知道他回來了,而這也正是他要的。
站在燈下被人當靶子打實在是件不太愉快的事,所以就算他沒辦法把那個幕後人抓到陽光下,至少讓他把自己也藏進暗處,這樣才公平,也好做事。
所以他用公司合作的名義先去了法國,在法國換了假護照假證件,又在法國的貧民窟住了幾天,確定沒人跟著他後就用新的身份去了中國,又換了次證件,把頭髮染黑後到了泰國,在那換了最後的證件,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回到了美國。
能這麼順利,還要感謝沈天和留下的玉器。
暗自四下張望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不枉他如此大費周章的轉換身份。
不成功,他就沒有半條退路了。
做這一切他都沒有告訴奧維爾,對奧維爾的不信任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了,等事情解決了,他要用什麼顏面去見奧維爾?
其實走這一步,他已經是被逼到了絕境。
所以走之前,他留了一千萬給瑣珥,餘下的錢以後每月會有人匯給瑣珥,供他衣食無憂的日子,各個公司已經找好了接班的人,管轄的地盤交給了佐治拉他們,無牽無掛的走上這條回不了頭的路。
前途是一片迷茫,這是讓夏爾米最感到疲憊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將面對的是什麼,卻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押了進去,他清楚的知道,他贏不回什麼,只會把所有的一切都輸進去。
其實夏爾米常常會想起小時候的花園,三個人蠢蠢的笑聲,暖和的陽光和青草的香味。
無知者,無畏。
無知給他們勇氣,給他們夢想,給他們希望,不知道猜疑,不知道這個世界真實的樣子。
如果用他的命可以換回那份單純的信任,夏爾米相信自己會毫不遲疑。
冥想間感到身後不尋常的腳步聲,夏爾米不確定是什麼人,但是猜想不是衝自己來的,必竟他已經費了這麼大的力氣。
腳步聲越來越接近,並且很明顯是朝自己這個方向,夏爾米的心底不覺轉過許多念頭,但是如果現在有什麼行動,擺明了不打自招,不但他的努力白費得不明不白,他所做的犧牲也都沒了意義。
腳步聲停在了身後,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語,〃夏爾米先生,我們老闆想請您去見個面。〃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夏爾米鎮定自若的回過身,面前是個平凡無奇的男人,身後跟著兩個相似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們剛剛明顯受過訓練,快而不亂的腳步聲,夏爾米還真看不出他們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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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還在為吃飯的問題發愁呢!走吧。〃反正說不去也沒用,問他老闆是誰也只會得到〃到時候就知道了!〃這一類的答案,夏爾米懶得跟他們多費什麼唇舌。
三個男人很恭敬的引導夏爾米走出機場,夏爾米一時不能確定要去見的人是不是要殺他的人,情況越來越複雜的感覺。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