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會在三五日之後,就會到達霍邑,本將自領大軍抵擋,你就領本部兵馬,駐守雀鼠谷,捉拿那些漏網之魚,如何?”
“還是大將軍體貼俺老程,既然大將軍如此安排,俺老程明日就駐守雀鼠谷,那可真是一個好地方,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若是那宋金剛前來,必然逃不脫。”程咬金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如此雀鼠谷就靠程將軍了。”盧照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末將必定不會讓他逃走一人。”程咬金如何知道盧照辭心中所想,趕緊應了下來。
霍邑城,刺史盧昌青領著霍邑城內剩餘的百姓恭迎盧照辭大軍進城。百姓一見盧照辭滅了劉武周。紛紛發出一陣陣歡呼聲。
“父親,為將者當如是啊!”盧照辭哈哈大笑道。
“那是自然。”盧昌青消瘦的臉孔上頓滿這笑容,盡是興奮之色。
“對了,盧恩已經在府中等候多時了。”盧昌青好像想起什麼,趕緊說道:“看他一副焦急模樣,恐怕是有大事找你了。”
“盧恩,他來幹什麼?”盧照辭驚訝的問道。
“或許是幷州的情報了。”盧昌青皺了皺眉頭,道:“自從霍邑之圍解了之後,金鷹堂又恢復了原來模樣,幾個月的事情一起壓了過來,難怪他著急了。”
“既然如此。孩兒就去見見他。”盧照辭想了想說道。
不到片刻,一行人就到了刺史府前。這個時候的刺史府已經被修整了一番,也不過數間房屋而已,這還是因為刺史府內有內眷的緣故。
“父親大人,大兄。張氏族人已經等候多時了。”刺史府外,站著一個年輕人,面色英俊,與盧昌青十分的相似,只是嘴唇較薄,雙眼中隱隱有一絲陰冷之色,正是盧昌青次子,盧照辭的二弟盧照秉。
“二郎。不錯。”盧昌青跳下馬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勞你岳父等候多時了,為父這就去見他。大郎,走!哈哈!”
盧照辭望著盧昌青那瘦削的身影,淡淡的搖了搖頭,也不理身邊的盧照秉,也緊隨其後,卻沒有看見盧照秉那陰冷的眼神。
“咦,你是何人,居然來我刺史府?”盧照辭忽然聽見身後一陣叫嚷聲,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轉頭望去,卻見是盧照秉攔住了尉遲恭。
“他是臨汾郡王府上的親兵統領。怎麼,二郎,他也不準進來嗎?”盧照辭面色一變,冷哼哼的說道。
“什麼,大兄,把王府統領讓給了一個外人?”盧照秉面色一變。
“怎麼,不行嗎?”盧照辭冷哼哼的說道:“敬德,好好休息一會,晚上某為你接風洗塵。”
“謝王爺。”尉遲恭很快就進入了自己的角色,拱手應了下來。然後看也不看盧照秉一眼,就跟著盧照辭進了刺史府。
“二兄,大兄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任人欺負的傻子了,他已經是皇上親封的臨汾郡王了。”盧照英走到盧照秉身邊輕輕的說道。然後才進了刺史府。
“哼!走著瞧。”盧照秉英俊的面孔上閃爍著一聲猙獰。
刺史府內。盧照辭並沒有去見河東張氏族人,而是隨著儀門進了偏廳,哪裡有盧恩正在等候著自己。
“見過大公子。”盧恩一見盧照辭一身是血的走了進來,忍住胸中的翻滾與鼻尖的那股惡臭,趕緊迎了上來。
“算了,身上的味不好,你先撿要緊的事情說吧!”盧照辭揮了揮手說道。
“是!”盧恩不敢怠慢,從懷裡抽出一份情報來,遞給盧照辭說道:“這是屬下今日整理出來的情報,上面說太原的柴家老爺因為各地商鋪受到裴氏、崔氏等世家門閥的打壓,損失慘重,最近準備將家業重新搬入長安城內。按照他們的行進路程,明日就會到達雀鼠谷。聽說,這次柴氏搬家,就是金銀首飾都有數百車之多。”
“這麼多?”盧照辭面色微微一變,忽然問道:“他們的冠軍堂也隨軍而行嗎?”
“應該會隨隊而行吧!”盧恩小心翼翼的說道。
“好,你立刻去傳四郎,然後去城外大營,傳秦勇校尉來。”盧照辭想了想說道:“對了,家族私兵還剩下多少?”
“還有三百多人,都是由二公子統領。”盧恩額頭上流露出一絲冷汗來。他是負責金鷹堂的,平日裡接觸的都是一些黑暗事宜。聽了盧照辭的話,如何不知道盧照辭想幹什麼,他也未曾想到盧照辭居然如此膽大。
“哼,他也配接掌家族私兵,讓四郎,不,傳命尉遲恭任這三百多人的統領,從此這三百多人脫離盧氏家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