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擋的住,被這些滿懷仇恨計程車兵一個衝鋒就擊潰了,輕鬆佔領了高墌城。而李靖也命令大軍不留俘虜,將俘獲而來的兩千西秦士兵盡數斬首,拋棄在淺水原,形成一個小的京觀,以警示西秦來軍。如此才完整的振作了軍心,使其沒有潰散的危險。
“顯和,看看沒有,藥兄已經攻下了高墌城了,嘿嘿,一個衝鋒,不過是兩個時辰的時間,就佔領了高墌城,此刻正在深溝高壘,等候我等前往呢?”涇州城內,盧照辭接過親兵奉上來的軍報,遞與一邊的桑顯和道。
那桑顯和醜臉漲的通紅,伸手接了過來,甕聲甕氣的說道:“這個李藥師真是不凡,居然來哀兵這一套,害的老子還要給人做侍衛。哼哼。”說著就將軍報順手塞給了下邊的何潘仁。看的眾將哈哈大笑。
“將軍,士氣可鼓而不可洩。李將軍此舉雖然收攏了軍心,但是又有個缺點。”房玄齡從何潘仁手中要過了軍報,仔細看了看,道:“這股哀兵不能就這樣窩在高墌城中去,必須另有任務,否則時間久了,這剛剛漲起來計程車氣又要洩下去了。要知道,這次我們迎擊薛舉,最起碼要等兩個月的時間,才有可能將對方的糧草耗盡,這些虎狼之師能等到這麼長的時間嗎?”
“玄齡所言甚是,不知道玄齡有何計策?”盧照辭點了點頭道。
“分兵。”房玄齡思索道:“只有將這些士兵分成數部,使他們不斷的進攻西秦大軍,這樣才能保持住他們高昂計程車氣。”
“這樣一來,恐怕我軍的兵力就會再次分散,不利於決戰啊!更為重要的是,我軍只有八千騎兵,其餘的都是步兵,讓他們和西秦大軍決戰與野外,恐怕不妙啊!”盧照辭皺了皺眉頭,搖頭道:“此舉不妥,雖然分明不斷的進攻西秦大軍,減少高墌城的壓力,但是這些長安驍果不是簡單的府兵可以比擬的,我朝兵力已經不足了,損失了一位驍果都是我軍的損失。此事另作他議論。”
房玄齡聞言認真思索了片刻,也點了點頭,他不得不承認盧照辭所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若真的如此,那這三萬大軍可就不好處理了。
“哈哈,玄齡不必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本將必會想出辦法來的。”盧照辭見房玄齡眉頭緊皺,不由的笑道:“不過房兄剛才所說分兵,不斷的進攻西秦大軍,以減輕高墌城的壓力,此舉甚是有理。本將已經決定命秦州總管竇軌領本部兵馬進攻西秦的老巢,威脅其後路,命涼王同樣進兵金城,命隴州刺史常達領本部兵馬在宜祿川附近伺機進攻薛舉,上書陛下,調中書令屈突老將軍與顯和一起守涇州,保住關中門戶。如此一來,薛仁杲前有高墌城這個硬骨頭啃不動,在他的旁邊又有屈突老將軍守住涇州,其左右有常達和竇軌兩邊夾擊,其後有涼王襲其後路,四面合圍,看他有什麼辦法。玄齡以為如何?”
“嗯!將軍此舉甚是有理。”房玄齡雙眼一亮,道:“這樣一來,薛仁杲就要面對四面八方的壓力了,是進也進不得,退也退不得,必死無疑。將軍好高明的謀略。玄齡甚是佩服。”
“好,既然如此,我等就領兵去高墌城,至於調屈突老將軍前來,就有勞房兄主筆了。”盧照辭見房玄齡也同意自己的決策,心情大好,不由的拍了拍房玄齡的肩膀笑道。
“恐怕將軍還有一手沒有行動吧!”房玄齡忽然笑道:“別告訴玄齡,將軍那八千騎兵就是為了讓他們留在高墌城內,隨時作為防守的機動部隊的。”
“還是玄齡知我。”盧照辭哈哈大笑道:“兩位丘將軍,你此刻率領騎兵先行,去高墌城交給李靖將軍,李靖將軍想來知道會怎麼做的。你二人聽候李靖將軍調遣,功成之日,大功一件。”
“末將領命。”丘師利和丘行恭二人相互望了一眼,趕緊拱手應了下來,連忙告辭而去,領著麾下的八千騎兵,朝高墌城而去。
“將軍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房玄齡嘆道。
“薛仁杲恐怕不會知道本將會有八千騎兵,這些騎兵都是精銳之士,絲毫不在秦王殿下的玄甲鐵騎之下,這些騎兵若是在關鍵的時候出現,足可以改變戰場上的局勢,就像當初劉文靜與薛舉戰於淺水原一樣,最後出現的萬餘騎兵才是改變戰場局勢的最關鍵的因素。今日本將也會趁薛仁杲大軍尚未到達淺水原的時候,遊離在外,或是斷其糧道,或是出現在戰場上最關鍵的地方,反正這次派出襲擊薛仁杲糧道的部隊那麼多,想來,依靠他那個莽夫,也不會懷疑我們暗地裡還藏著一隻強悍的騎兵。”盧照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難怪將軍人稱狡狐,今日一見果真不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