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實施了。如今儘快就要使和蠻部形成戰鬥力。此事大唐計程車兵不能參與其中,因為短時間內,我大唐的兵馬調動十分困難,大軍大多是雲集在東北和西北之地,江南也是有一部分的,西南卻是很少。就算想支援,也是很難的。”
“兵馬支援是沒有的,就算有,也不能給。”岑文字雙目中閃爍著一絲寒光,冷笑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一點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都是行的通的。不過,兵馬不能動,並不能代表著其他的地方不能支援他們。糧草、器械等等都可以支援。我大唐物華天寶,前朝的糧食都沒有吃完。支援他們一點還是可以的。用糧食來換取時間,以糧食來換取我軍休整的機會,換取我朝將士的性命,想必陛下也是同意的。和蠻部雖然現在心向著我朝,但是並不代表以後,他們統一了整個西南五部,還會向著我等的。陛下英明神武,一向都是想著開疆擴土,西南有無數奇珍異寶,日後也可以透過西南等地,進攻吐蕃,西南必須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要想擊敗西南,就先讓他們自相殘殺吧只有等他們的力量削弱了差不多了,和蠻部真的是不能支撐了,到那個時候,我們才出兵,一舉收復西南五部。”
“其實不光是和蠻等部,還有僚子部、黎州一帶的蠻夷部落,都是可以借的這次機會,削弱他們。”房玄齡笑呵呵的說道。這種直白的話,他是不喜歡說出口得,在以前,他根本是不會說的,但是眼下不同,在宣德殿中,眾人又跟隨盧照辭甚久,對於那種文人說話說一半,繞彎子的話,卻是不習慣。還不如現在就說出來。
“如此一來。”岑文字點了點頭,說道:“聽說祿東贊這個人很是有智慧,被吐蕃國主松贊干布依之為長城啊只是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在幹什麼?想必高尚能瞞的了別人,恐怕瞞不過別人。”
“就算瞞不過又能如何?難道他會學班超不成?”魏徵冷哼道。臉上盡是一臉的不屑之色,雙目中精光閃閃。
卻不曾想到眾人聞言神情一愣,相互望了一眼,那房玄齡忽然哈哈大笑,拊掌說道:“都說魏大人只知道納諫,卻不曾想到,魏大人對謀略之道也是很有研究的。”褚遂良和岑文字聞言也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望著魏徵微笑不語。像魏徵這樣,一天三四本,多是針砭時弊,或者是直指盧照辭過錯的,說話也不留情面的人,卻能活到現在,還坐上了宣德殿輔政大臣的,若是沒有一點政治智慧的,那機會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眾人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魏徵,不但深諳自保之道,就是連詭計也是有所研究的。魏徵見狀卻是不屑的癟了癟嘴,不再說話,但是也沒有反駁。
他所說的班超的故事,是指班超出使西域的故事。當年班超出使西域,首先到達鄯善,鄯善王對班超等人先是噓寒問暖,禮敬備致,後突然改變態度,變得疏懈冷淡了。班超憑著自己的敏感,估計必有原因。他對部下說:“寧覺廣禮意薄乎?此必有北虜使來,狐疑未知所從故也。明者睹未萌,況已著邪?”於是,班超便把接待他們的鄯善侍者找來,出其不意地問他:“匈奴使來數日,今安在?”侍者出乎意料,倉猝間難以置詞,只好把情況照實說。這天天剛黑,班超率領將士直奔匈奴使者駐地。時天颳大風,班超命令十個人拿著鼓藏在敵人駐地之後,約好一見火起,就猛敲戰鼓,大聲吶喊。並命令其他人拿著刀槍弓弩埋伏在門兩邊。安排已畢,班超順風縱火,一時間三十六人前後鼓譟,聲勢喧天。匈奴人亂作一團,逃遁無門。班超親手搏殺了三個匈奴人,他的部下也殺死了三十多人,其餘的匈奴人都葬身火海。班超又請來了鄯善王,把匈奴使者的首級給他看,鄯善王大驚失色,舉國震恐。班超好言撫慰,曉之以理,鄯善王表示願意歸附漢朝,並且同意把王子送到漢朝作質子。魏徵之所以說出這件事情,就是擔心祿東贊會採取同樣的手段,將高尚擊殺,使的西南大亂,西南五部徹底的投靠到吐蕃一邊,為禍西南邊疆。
“這個祿東贊,熟讀漢家史學,這種事情他也不是做不出來。”岑文字笑呵呵的說道:“不過他既然能做的出來那就留下來就是了。再不濟,也要給他一個教訓,我大唐豈是這樣好欺負的。這裡是大唐,而不是他吐蕃。其實,若老夫是祿東贊,恐怕早就做出這種事情了,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恐怕是晚了一些。”岑文字漫不經心的玩弄著什麼,眾人卻是不再說話。
“好了,既然首輔大人已經有了決斷,我們自然是不會說什麼的。”房玄齡見狀,心中一動,笑呵呵的說道:“大將軍即將還朝,我看這次陛下不想讓大將軍出征,聽說在高句麗,大將軍的足疾已經犯了好幾次了,只是大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