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豐富,他勉強擋住了岑文字的進攻,勉強能與岑文字保持了持平,但是實際上,心智上所消耗的遠不是岑文字可以比擬的。否則的話,也不會如此辛苦了。
“不行,這次可是露了一絲破綻了。若是岑文字這個人回去之後,認真思索一番,萬一不顧臉面,做出什麼舉動來,恐怕我連哭的機會都沒有了。”祿東贊一口涼茶喝下去之後,又出了一身的冷汗,祿東讚的腦袋頓時清醒了,面色忽然一陣大變。
所謂兩國相交,不斬來使。也僅僅是出現在上古禮儀通行的時候,但是實際上,在這個時候,大概也就是中原這樣的王朝還在遵循著這個規律,在邊疆部落之中,這些少數民族根本就不再遵守這個規矩。祿東贊就曾經這樣幹過。
“必須馬上離開這裡。”祿東贊想也不想,臉上露出決然之色來。在長安城實在是太危險了,就算現在不會有任何危險,但是不能保證,在太子成親大典之後,自己還不能安全的離開長安,能不能安全的到達個吐蕃。一想到這裡,祿東贊頓時感覺到,這個繁華而美麗的長安城就是一個極其兇惡之地,隨時可以吞噬自己的性命一樣,一想到這裡,哪裡還敢呆在這裡,趕緊吩咐下人,收拾一番之後,也不待外面的人反應過來,對驛館的官員說前往終南山遊玩,領著三五個下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到兩日之後,驛館的官員見祿東贊還沒有回來,心中頓時感到不妙,不敢怠慢,趕緊告訴禮部,趕緊告訴鴻臚寺的官員。
“什麼,祿東贊已經走了?”岑文字面色一變,望著面前的官員,臉上頓時陰雲密佈,也不顧周圍的幾個宣德殿大臣,冷哼哼的說道。
“岑兄,一個祿東贊走了,對於我們大唐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啊最起碼陛下也不用擔心吐蕃前來求親了。”房玄齡見狀,望著岑文字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來,同事這麼長時間了,他可是從來就沒有見過岑文字臉上有失色的時候。
“你們先退下吧!”岑文字聞言,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之色來,朝下面的一個深綠色官員揮了揮手,不但對方出去,就是伺候在一邊的太監、宮女和一些筆帖式也都退了出去,待這些惹走出去之後,岑文字方才嘆了口氣,說道:“不瞞兩位大人,這次老夫可是碰到對手了。祿東贊此人絕對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無論是自身文采,甚至可以說,此人對軍事也是有一定的簡介,此人簡直是一個天才,雖然與不能與陛下相提並論,但是若是放在亂世的話,絕對是一代雄主,只是不知道,那個松贊干布是如何收服他的,或者這個松贊干布比這個祿東贊還要厲害不成?若真是如此,可是我大唐的一大威脅了。”說著就將自己和祿東贊二人在驛館中所說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整個宣德殿內一片寂靜之聲,好半響,房玄齡和魏徵二人才深深的嘆了口氣,相互望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來。
“首輔大人智謀之深,非我等能比擬的。”房玄齡深深的嘆了口氣,言語之中,不吝誇獎之色。卻是直言不諱的誇讚岑文字的指揮。
“這個祿東贊也是厲害角色。”這個時候說話的是魏徵,他是一個耿直之人,不管對方是不是大唐的臣子,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的盟友,只是憑藉著事實說話,這個祿東贊確實是有讓自己佩服的地方。所以他毫不在意的將自己的誇獎用在對方的身上。
“所以此人厲害非常,老夫很忌憚此人。”岑文字也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雙目中寒光閃閃,殺機一片,毫不掩飾此刻岑文字心中的想法,就是要殺掉此人。
“若是可以,必須要除掉此人。”房玄齡也點了點頭,能夠在才智方面可以和岑文字相媲美的人,又是大唐的敵人,就是房玄齡此刻心中也動了殺機,絲毫沒有想過自己是儒家子弟,這種不斬來使的規矩從來就有,岑文字有此心倒是正常的,但是卻不能付出正常的行動,這就有違了規矩了。
“殺此人倒是很簡單,畢竟他雖然兩天不回驛館,但是我大唐幅員遼闊,他短時間內是逃不出大唐境內的,殺此人也是簡單的很。只要通知沿途的官員,鎖住前往吐蕃的各處路口,就足以將祿東贊此人捉回來。”魏徵不屑的說道:“吐蕃人與我中原漢人還是有一點區別的,想要捉到此人還是很簡單的,首輔大人就下令吧!”
“也只能是如此了。”岑文字想了想,雙目中精光一閃而過,隨便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冷哼道:“命錦衣衛立刻偵查出祿東贊現在在何處,然後命令當地駐軍必須抓住祿東贊,若是不能活捉,就地出處斬也是可以的。”
這個時候,大殿內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