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道路也並不好走,望永昌、崑崙鎮的地方更是不好走了。可惜他被祿東贊等人引誘著,不但追到了永昌,反過來,還追到崑崙鎮,才確定這個事實。弄的喬奎都無話可說了。
“哎!”岑文字皺了皺眉頭,錦衣衛換了一個統領之後,不得不說,有些方面人員素質是差了許多。但是讓他最關心的還是另外一件事情,當下揮了揮手,道:“你的責任日後自然有陛下說的算,你先退下。”喬奎聞言嘴唇哆嗦了一陣,臉色蒼白,但是也不得不退了下來。
“首輔大人,看來,西南方向又不會平靜了。”魏徵搖了搖頭,說道:“祿東贊能從錦衣衛手中逃脫,由此可見此人的智謀之深,非簡單的人可以對抗的。最逃跑的過程中,隱隱含有兵法策略,非同小可,非同小可啊!”
“此人進入了濮子部,看來他不但是想從濮子部進入金齒部,然後進入吐蕃回國,更為重要的是,他們還會藉機生事,攪動西南風雨,以西南五部作為誘餌,進攻我大唐。拖住我大唐的一部分兵力。”岑文字搖了搖頭。
“西南五部顧忌兵馬有二十萬左右。若是除掉和蠻部,也有十五萬只眾,加上地利的原因,我朝若是要平定西南五部,最起碼需要二十萬到二十五萬兵馬。”房玄齡乃是兵部尚書,天下兵馬的數字都是藏在他的腦海之中,稍微計算一下,就能知道西南五部的兵馬實力,而且根據雙方實力的對比,算出本朝應該出動的兵馬。
“莫說二十萬兵馬,就是十五萬兵馬,我朝出兵也得小心翼翼,而且還得保證,我朝這些兵力在進攻的過程之中,得順風順水,不能有任何挫折,否則,這十五萬大軍就容易全軍覆沒。”岑文字搖了搖頭。
“西南之地,地勢複雜,瘴氣橫多,何人能領軍作戰,保證大軍能旗開得勝。”魏徵冷哼道:“不要忘記了,還有西南部落眾多,何人能保證他能很好的處理好這些部落,若是處理不好,恐怕連這些靠向我大唐的部落也會加入西南四部之中,與我大唐為敵。”
岑文字和房玄齡二人相互望了一眼,搖了搖頭。大唐雖然名將眾多,但是能做到這一點的卻是沒有幾個人,李靖算一個,徐世績勉強能算一個,其他的卻是沒有人了。
“想當年蜀漢時期,蠻王孟獲興兵造反,得諸葛亮親自率兵前往,才會平定。一方面固然是因為蜀國人才缺乏,但是更為重要的是,這樣獨當一面的帥才卻是很少見。如何處理那些部落的關係很是重要,不是一般人的都能做到的。”房玄齡搖了搖頭,道:“大將軍身體不適,不能再征討天下了,徐世績將軍勉強能行,但是還要在大非川訓練兵馬,還要防備吐蕃人,顯然是不可能行的,至於秦勇、蘇定方、薛仁貴等人更是不可能了,論行軍作戰,或許他們是可以的,但是若是論安撫地方,他們還是不行的。”
“如此說來,難道就看著西南局勢糜爛不成?”魏徵微微不滿的說道:“祿東贊此人已經進入西南四部了,若是加以整頓,不出一個月,西南四部就會興兵造反。進攻我朝邊疆。何人能領軍?”岑文字和房玄齡相互望了一眼,卻是不好回答。
“好了,此事我們就到這裡吧宣德殿寫下此事,轉呈天子。”岑文字深深的嘆了口氣,卻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大唐是很強大,可是當今天子是一個怪胎,一方面辦事很是老辣,但是另一方面卻很是奇怪,堅持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則。和親,或者說別人來求親,這就是像家裡有一個好閨女,別人前來求親,僅此而已,為何天子會想到和親這方面來了呢?這一聲斷然不許,可是引起了邊疆動盪了。但是眼下若是答應和親卻是不可能了。這個時候答應和親,不是表明大唐就這樣的好欺負不成?那就真的成了和親了,這是有辱國體的事情。莫說是盧照辭,就是眾多的大臣們也是不會答應的。
“太子的大婚也是要開始準備了。”房玄齡搖了搖頭,說道:“還有太子的上中禮也要操辦起來,命令禮部、鴻臚寺、宗室等官員都要準備妥當,如今周圍屬國也都紛紛前來,此事彰顯我天朝的威嚴,不能有任何錯漏之處。”太子的大婚必須按照《周禮》,分為納采,問名,納吉,納徵,告期和親迎,也稱“六禮”。而在這之前,必須要給太子行冠禮,以視成年,可以參與國事。儘管盧承烈早就參與國事,但是卻不能加冠。只有行了冠禮之後,他才有這個資格加冠。也只有那個時候,盧承烈才有資格娶親。太子的上中禮是一個帝國的大事,不能有絲毫的馬虎之處,至於太子大婚更是如此了。不但禮部、鴻臚寺和宗室都得準備起來,實際上,整個長安城內的所有官員都得準備起來。誰讓這個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