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這個,這個薛仁貴實在是太囂張了,好歹您也是一州太守,他豈能如此無禮。”身邊的長史不滿的說道:“說到底,他不過是藉著大將軍之勢,才有今日的地位,否則的話,他還不知道在哪裡當一個棄子呢?豈有如此威風的。”
“他能擊敗欽陵就說明此人不簡單了。好了,這些話都不要說了。”張一峰淡淡的說道:“還有我們以糧草換取松州平安的事情,不得傳揚出去,尤其是不能被薛仁貴知道。若是被他知道了,你我都會喪命,朝廷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大人,您說,那薛仁貴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了?否則的話?”長史面色忽然變了起來。低聲說道。
“應該不會吧!”張一峰面色也變了起來,趕緊說道:“吩咐那些人,不得傳揚出去。那些松州城的百姓都受過我等恩惠,哎,若不是這麼做,他們的性命豈會得到保全,雖然此事做的有點沒有氣節,但是為了整個松州的百姓,老夫也沒有任何辦法。”不錯,張一峰絲毫沒有將薛仁貴放在心上,那是因為他手中有著一個強大的法寶,那就是滿松州城百姓的意願,正是因為他張一峰的緣故,才能保住了松州城百姓的性命。就算日後朝廷徹查下來,足以以這條理由遮掩過去。
“走吧!”張一峰一想到這裡,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笑容來,掃了眾人一眼,也不說話,就朝城內走去。
“大將軍,待下官與你介紹我松州官員,我松州官員可都是俊傑。”太守府內,張一峰召集松州城中的大小官吏,笑呵呵的對薛仁貴說道。
“不必了。”薛仁貴看也不看眾人,冷哼哼的說道:“本將是來抵禦吐蕃,不是和諸位來敘舊的。昨日本將擊潰了欽陵數萬大軍,想必諸位也已經知曉了,呵呵欽陵雖然兵鋒甚銳,可是在我大唐軍隊面前,也是不堪一擊的。”
“那是,那是。”張一峰等人面色並不好看,但是這個時候也連連點頭,說道:“我大唐威名遠播,四夷來服,一個吐蕃如同跳樑小醜一般,也居然敢在我軍面前放肆,如今大將軍前來,我松州城也可以保的住了。”
“呵呵其實就算不用我軍前來,這松州城也是能保的住的,不是嗎?諸位大人。”周青在一邊輕輕的說道:“末將剛才在城外的時候,倒是看見了城頭上一片太平的景象啊半點廝殺都沒有,諸位大人可是好生厲害啊居然能將吐蕃賊子的兵鋒抵擋在外,使他們不敢侵犯我松州城。相傳當年漢末黃巾軍造反的時候,有大儒管寧在青州,那些黃巾軍就是不敢在他周圍數里動刀兵,以視尊重,今日我松州城也是如此,莫非我松州城內,也是有這樣的大儒存在嗎?”
大廳內眾人面色一變,紛紛朝首席的張一峰望了過去。管寧的事蹟他們都知道,但是若真是如此,還好說,那也是國之祥瑞,但是實際上的情況,眾人也都很清楚,只是這件事情不好說出來而已。只能是將目光望向張一峰,讓張一峰出面。
“哦莫非周青說的很正確,張大人就是這松州城內的大儒,名聲連吐蕃人都很敬仰?若真是如此,本將就上奏陛下,張大人一代大儒的身份到時候可以成為天朝的美談啊!”薛仁貴面色冰冷,他已經確定了張一峰等人心中的算盤,言辭之間自然是不客氣了。
“呵呵大將軍太客氣了。呵呵下官不過是痴長几歲,多讀了幾年的書而已。”張一峰心中暗怒,但是臉上卻是一片笑容。
“聽說松州城內有四大青樓之說,這四大青樓中各有金花四人,莫說是在松州很聞名,就是在附近的岷州等州縣也很是聞名的,我在青龍場駐軍的時候,就曾經聽過往的商人說過,今日大軍前來,不知道張大人能否讓她們開助興。”姜興本忽然笑呵呵的說道:“呵呵,我出千金。不知道張大人可否願意,呵呵,若是張大人都請不動他們,就讓本將去請,讓我們這些莽夫們也能看看這些花魁們的風采如何?能不能與長安城的那人花魁們相比較。”
“呵呵將軍過謙了,過謙了。”眾人面色更差了,長史大人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許多,只能是臉上露出一絲強笑來。
“實不相瞞,將軍若是想找這些人恐怕要等上一些日子了。”張一峰卻神態自若,搖了搖頭說道:“若是平日,這些人下官可以讓人請來,但是如今卻是不行了,戰爭剛起,郭大人戰敗的訊息剛剛傳到松州,這些松州大小的商販都嚇的匆忙逃走,那些青樓酒肆內的沽酒女、妓女們也都出了松州,恐怕還得等到將軍將這些吐蕃賊子們趕回吐蕃後,才能回來。呵呵不過,本州內倒是有不少名家小姐存在,詩詞歌賦比那些所謂的花魁們不知道要好多少,不如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