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用嗎?”盧承泰冷笑道:“你將這些告訴我的父皇吧讓他處置我吧孤就不相信,”
“你。”許敬宗面色一變。這也是許敬宗很鬱悶的地方,若是此事僅僅只是涉及到鄭仁基,許敬宗也可以按照他自己的方式處置,秉承天子的意志,將整個關東世家盡數緝拿歸案,藉著這次東風,可以徹底解決關東世家的事情,加上關中的狄仁傑,就能輕輕鬆鬆的解決天下最難啃的世家。可是如今不同了,關東世家之中,居然出現了魏王盧承泰,這是他想不到的,也不是不敢想象的,雖然說王族犯罪,與庶民同罪,說的倒是有道理,但是實際上,也僅僅只是說說而已,道理上行的通,可是實際上,卻是行不通的,帝王血脈豈是說殺就殺的。所以許敬宗親自來了。
“怎麼,閣老,讓你為難了?”盧承泰冷笑道:“我是父皇的兒子,父皇豈會殺了他的兒子,許敬宗,你錯就錯在,不該將此案查下去。這天下說到底還是我盧氏的天下,我父皇的天下,所謂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還有那些死去的官員,若非他們沒有一點貪念,豈會被孤收入囊中。說的徹底點,這些人都是想著從龍之功,死有餘辜。”
這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不是這些人有貪念,豈會被盧承泰所利用。盧承泰這點倒是說的沒錯,可是盧承泰一口氣殺了這百十位官員,也足見他的狠毒之處。
“殿下,你好自為之。”許敬宗站起身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笑道:“在陛下一朝,或許陛下是不會將殿下如何,因為殿下是陛下的兒子,但是太子繼位以後呢?太子會饒了殿下您嗎?若是老夫,這個時候,就向陛下請罪,或許陛下還會念及父子親情,饒了殿下一命,也免得到時候太子殿下秋後算賬。”許敬宗再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剩下盧承泰端坐在那裡,臉色蒼白,眼珠連轉都不轉一下。
就在許敬宗進入梅園的時候,在遠方的長安城中,許多大臣都是雲集在東宮門前,紛紛敦請太子出來。此刻關隴道上喊殺聲震天,這種訊息早就傳遍了整個長安城。這些關中世家哪個不與關隴道上的那些盜匪們有很大的關係,就算是沒有關係的,此刻關隴道上的一切,讓關中長安到西域所有的貿易都停止了,哪個殺人還敢行走在那條道上,據膽大的商人前來報信說,整個關隴道上,被狄仁傑殺的血流成河,一個部落一個部落的被滅,那些異族人所組成的部落,僅僅只有一些小部落或者是躲在與關隴道很遠的部落沒有遭受屠殺,其餘的部落盡數被殺。這下可好了,一下子,殺的那些異族人,還有一些關隴世家的商人膽戰心驚,沒有想到這個敵人,膽子是如此之大,手段是如此的狠毒,別看他是一個書生,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殺起人來也是不含糊。
“太子不見,我們就去城門,看看狄仁傑這個惡魔有和資格手握寒光劍。”人群之中不知道是何人大聲的叫嚷起來。
“對,對,既然太子殿下不管我們了,不如我們自己去見狄仁傑。寒光劍乃是天子之劍,不是殺戮之劍,狄仁傑仗著陛下所賜的寒光劍,如此血腥殘暴,若是這個時候,讓他回了長安,長安城必定是血流成河,到時候,哪裡還有我們立足的地方。”人群之中,不時的傳來一陣陣怒吼之聲,這些人被狄仁傑給殺怕了。
隨著一大群人出了東宮,朝春明門而去,今日狄仁傑將從西域歸來,從春明門而入,這些人顯然是想去城門處給狄仁傑好看。
“殿下。您看這些人是不是太過於緊張了。”東宮府邸內,岑文字等人聚集一樣,就是長孫無忌等人也都在列。那長孫無忌笑呵呵的望著盧承烈說道。
岑文字掃了長孫無忌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並沒有說什麼,也不必要說什麼,長孫無忌表面上是說這些人,但是實際上,卻是在說狄仁傑,狄仁傑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殺的連岑文字都驚訝,儘管他隱隱知道什麼,可是他還是被眼前的一切所驚呆了。關隴道上的異族人有多少人,最起碼有數十萬眾,如今被狄仁傑橫掃了一圈,還不知道能剩下多少。整個關隴道上的異族人這次可是吃了大虧了。
“哼哼真不知道這個狄仁傑膽子是哪裡來的,這殺性也太大了一點。寒光劍是有點特權不假,可是也不能這麼殺法吧!”魏徵不滿的說道。
“呵呵,這些人若不是有殺人掠貨的事情,狄仁傑也不會舉起寒光劍的。”陳光蕊笑呵呵的說道:“雖然殺的人數是多了一點。呵呵!”
“哼老夫看這個狄仁傑,就是有預謀的殺人。”長孫無忌冷笑道:“這些異族人難道都是該殺的嗎?老夫可是聽說了,那狄仁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