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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這些叛軍士兵哪裡曾想到這些,莫說是這些底層計程車兵,就是那些中高層軍官們,也沒有想到,盧照辭不但對別人狠,而且對自己也是狠。淮安城殘破不已,盧照辭以天子之尊,坐鎮淮安城中,身邊應該有大批御林軍護衛,面對叛軍的進攻,首先是要保住自己的安全,可是這個盧照辭卻是與其他人不同,不但自己坐困淮安城,更為重要的是,還將御林軍分出一大部分來,讓這批人放出城外,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予叛軍致命一擊。
“殺!”這個時候,淮安城城門也被悄然開啟,百餘名士兵在周青和陳瓊二人的帶領下,飛身上馬,朝叛軍大營殺了過去,這個時候的淮安城下,雪跡早就被清除的乾乾淨淨,地面上也沒有任何打滑的現象,戰馬賓士在上面,毫無問題,數百騎兵就好像是一隻死神騎兵一樣,身著黑色的盔甲,呼嘯而來,朝叛軍大營殺了過去。
“活捉來整,活捉來整。”周青領著大軍大聲怒吼著。在他身邊,那些御林軍們也大聲的歡呼著。轅門在就被前面的將士打來,後面的將士紛紛舉著長刀衝殺進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掄起手中的長刀就砍了起來。
這些叛軍大概是因為後營的喊殺聲所驚醒。驚慌失措的情況下,正像一個沒頭的蒼蠅一樣,四處亂跑,手中的兵器也不知道丟在什麼地方,將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將。更為恐懼的是,這些剛剛喝了大量的烈酒,到現在還沒有醒酒,外面寒風凜冽,手腳冰涼,整個腦袋都是暈的,面對周圍的喊殺聲,更是驚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哪裡能有機會阻攔朝廷大軍的。
“大將軍,不好了,不好了,盧照辭已經親自領軍殺進大營來了。”中軍大帳內,來整正摟著自己的寵妾在睡覺,整個大帳中一片酒氣,讓人聞之慾嘔,那中年文士卻是不管這些衝入大帳內,大聲的呼喝道。
“何事如此慌張?”來整雙眼緩緩睜開,望著中年文士說道:“先生不在帳中休息,來我帳中做什麼?”言語之中還充斥著不滿之色,顯然這個來整還沒有明白周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大將軍,盧照辭已經率領大軍攻入大營了。”中年文士卻是不理睬來整的模樣,趕緊從一邊取了盔甲,仍然來整身上,說道:“還請將軍出去禦敵。否則的話,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怎麼會這樣?”這個時候,來整終於聽見大營外面的喊殺聲,面色大變,變的蒼白無比,也站起身來,手忙腳亂的將盔甲批在身上,也不說中年文士的無禮了。
等來整穿好了盔甲披掛之後,飛身出了大帳,果見外面喊殺聲震天,就見無數穿著黑色盔甲計程車兵在大營內橫衝直闖,臉上露出興奮之色,口中發出一陣陣嚎叫之聲,可憐那些叛軍士兵只能四處奔走,想躲避這些虎狼之師,這些人有的手中毫無兵器,赤手空拳,有的人手中雖然握著兵器,但是身上穿著一件白色內衣,四處奔走,寒風之下,渾身顫抖,面色蒼白,凍的直打哆嗦,雙手連著渾身冰冷,哪裡還有力氣去拿兵器,更就不要提和對方進行廝殺了。
來整望著眼前的這一切,打了一個顫抖,也不知道是被眼前這些所嚇住了,或者是被外面的嚴寒所凍住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一夜之間,事情就有天翻地覆的變化,絕對的優勢居然轉為絕對的劣勢。就算來整真的是一位兵法大家,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下子嚇呆住了,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大將軍,如今該如何是好?”中年文士大聲的問道。
“走,外面離開這裡。趕快走,否則就來不及了。”來整終於反應過來,大聲的說道。在這種情況下,莫說是他來整,一個水師將領,就算是孫武再世又能如何,還是不能挽救眼前的情況,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開這裡,逃回運河的戰船之上,離開運河,返回水師大營之中,然後在聚集力量,在長江上進行封鎖,對大唐的軍隊、物資等無進行攔截。眼下還是以逃命要緊。
“活捉來整。”大軍呼嘯而起,在亂軍之中,周青猛的發現中軍大帳處有一個金甲將軍,頓時就知道對方就是來整,當下面色一喜,大聲的呼喝道。周圍的親兵聞言也紛紛趕來,一起中軍大帳殺了過來,口中發出一陣陣嗷嗷的叫嚷聲來,這個金甲將軍就是功勳,就是富貴,這些士兵哪裡還等得及,想這些御林軍都是驍勇善戰之輩,除掉盧照辭,和御林軍的主將外,何時曾服氣過別人的,平時固然是高人一等,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