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我們明日再見了。”這個時候,王心鶴見已經到了轅門處,趕緊笑呵呵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下官就告辭了。”張一峰不敢怠慢,趕緊在張曉來的攙扶下徑自上了馬車。馬車緩緩而行,卻沒有看見王心鶴嘴角露出的一絲冷笑。
“父親,這個冠軍侯,這個癖好?”張曉來眉頭輕輕皺了皺了,說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孩兒怎麼感覺有些詭異。”
“王心鶴不會蠢到拿這種事情來騙人的。畢竟此事若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回到松州城後,你隨便找一個來自長安的商販問上一番,不就明白了嗎?”張一峰皺了皺眉頭說道:“對於這種事情,老夫可是有些相信。想秦勇常年征戰疆場,渾身盡是殺氣,自然是冷冰冰的,哪裡能見的慣我們文臣舉辦的宴會。”
“那父親為什麼後來還要周青來參加宴會呢?”張曉來又詢問道。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張一峰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來,說道:“如今大唐軍中,雖然有秦勇和八位總管,但是能獨當一面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冠軍侯秦勇,還有一個就是周青了。這兩個人能夠領導全軍,而一個人要透過岷山山脈,而另一個就必須留守大營,這兩個人若是缺了一個人,那什麼事情都辦不了。試想,若是我們將周青拖在城內,城外的軍隊不只能由秦勇自己統帥了嗎?又有何人能夠翻越岷山前往若爾蓋大草原呢?所以既然秦勇不能參加宴會,我們就讓周青前來,讓秦勇留守大營,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將秦勇拖在大營中,讓他不能翻越岷山。如今看來,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父親真是好算計。”張曉來面色一變,驚訝的說道。
“不過,回頭,你還是需要到市面上打聽一下,王心鶴所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張一峰淡淡的說道:“小心為上啊此事千萬不能大意了。”
“父親放心,孩兒等會就去市面上走一遭。”張曉來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更是露出一絲怪笑來。
張一峰點了點頭,父子兩人徑自朝城內行去,等到鬧市的時候,才將張曉來放了下來,那張曉來調查秦勇之事不提。
“父親,調查清楚了,那冠軍侯倒是真有這種癖好。”直到下午的時候,張曉來才闖了進來,只見他臉上露出笑容,雙目中盡是譏諷之色,說道:“父親,那冠軍侯的事蹟可不止王心鶴所說的那些,還有更多呢?原來冠軍侯連皇帝陛下舉辦的酒宴都敢攪局。這才有了無人敢請他去參見宴會的主要原因。這個冠軍侯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難怪明日王心鶴決定不請自來,也要陪同冠軍侯前來,原來是擔心冠軍侯出醜。”
“冠軍侯雖然是打仗天才,可惜的是,也是有缺點的。”張一峰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像他這樣的人,若非是陛下在他身後保住他,恐怕早就被其他的文臣們用吐沫給淹死了。哼哼,歷朝歷代被封為冠軍侯的人都不會是長壽之人,眼前的這位冠軍侯也是如此。如此性格,不能容納於官場之上,都是不會長久的。你看著吧終究有一眼他會死在文臣之手。在大唐未來的一段時間內,文臣才是決定大唐走向的主要力量。可惜的是,我是看不到了。若真的等到那一天,倒是你崛起的日子。”張一峰看著張曉來說道。
“孩兒謹記父親教誨。”張曉來點了點頭,趕緊說道。
“明日你就安排一下宴會的事情吧!”張一峰臉上露出欣慰之色,說道:“松州永遠是我張氏的根基所在,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丟棄,日後這松州城更是我們的根本所在,與這些人搞好關係也是必須的。老夫之所以要搞這個宴會,一方面就是要拖住秦勇和周青,但是更重要的還是與松州計程車紳們搞好關係了,有了他們的支援,日後我們才能在松州站住腳。”
“孩兒明白。”張曉來臉上頓時露出喜色來。看的張一峰連連點頭。
次日,張府前賓朋滿座,松州城內的大小世家,士紳豪族等等都紛紛前來,不得不說,這個張一峰在松州的威望實在是太高了,一聽說要舉行宴會,以答謝多年來,松州上下對張一峰的支援,這些人都紛紛前來。
“太守大人到。”
“哈哈太守大人來了,我等快出去迎接,張大人的聲望可真高啊一次宴會,就是連太守大人也親自來了。”
“太守大人算了什麼,我可是聽說了,就是連冠軍侯這次都要親自前來。”
“什麼?冠軍侯要來?”人群之中很快就響起了一陣熱鬧的議論聲,顯然對於秦勇的到來都是十分的驚訝。
“冠軍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