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之後,還不知道這裡面的問題呢?哼哼,他倒是打的好算盤,大非川上的軍隊盡是我朝的精銳軍隊,加上懋功也是朕麾下的名將,一旦朕認為徐世績有造反的嫌疑,派人前來捉拿,加上這些年他在軍中的佈置,徐世績就會鋌而走險,擁立他這個西域王,然後割據西域,興兵造反。”盧照辭面色陰沉,冷哼道:“這個畜生,這些年,朕以為他在西域修身養性,已經改了不少,可惜的是,朕顯然是忘記了這個畜生的本性,真是江山難易,本性難改,若是將這個畜生帶到中原,還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麻煩呢?”
盧照應聞言頓時深深的嘆了口氣了,卻是不再說話了。眾多皇子爭奪皇位,在歷朝歷代都是有的,但是大多是在權謀上有爭奪,就算發生兵戎相見,也是到了最後關頭,不得已而發生,就比如前朝的李氏就是如此,其他的時候,大多是維持表面上應該遵守的規則,但是這位西域王顯然不是這樣,他可是一個狠毒之輩,因為是庶長子,本身就有一點的先天上的劣勢,所以心中也極為自卑。他的做法和其他的皇子不一樣,一般都是刀劍加身,讓人憤恨而反感,大多是表面上臣服而暗地裡下刀子,在他身邊,除掉一些武人外,很少有文臣追隨左右,讓這樣的人當太子,無疑將會是大唐皇朝的災難,所以盧照辭從來就沒有想過立他為太子,而是將他貶為西域王,幽居在陽關。可是讓盧照應沒有想到的是,這位西域王在陽關還是這樣的不老實,這讓他這個前來說情的王叔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在一邊靜靜的坐在那裡。
“陰妃身體如何?”盧照辭忽然輕輕的嘆了口氣問道。
“很不好。”盧照應想了想還是說道。
“這些年是苦了她了。”盧照辭深深的嘆了口氣,他與陰明月的結合本就是一場錯誤,一場誤會而已,如今兩人所結下的苦果,卻讓陰明月一個人來承受,確實是殘忍了一點。更讓陰明月心中悲苦的是,她的一家都是直接或者是間接的死在盧照辭手中,這些年,盧照辭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與她並不親近,膝下雖然有子,可是卻遠在西域,讓她心中極為憂鬱和糾結。雖然被封為妃,但是在宮中的地位並不高。雖然不是打入冷宮,但是與冷宮卻是差不多。
“皇兄。不若暫時將西域王送往長安,母子二人見個面也是好的。”盧照應想了想,說道:“陰氏當年也是關中望族,就是因為我盧氏的緣故,才會造成今日的局面,陰明空是何等的驚採絕豔,最後也是慘死在陛下之手,明月在長安城內,追求者無數,到如今也是如此模樣了,臣弟有些,有些內疚啊!”
“好了,你就不要說了。”盧照辭皺著眉頭擺了擺手,說道:“王朝興衰更替都是如此,當年陰氏拒絕我等兵馬,就應該想到今天,日後我盧氏江山若是出現了不孝子,其結果也會是如此,我這一支是這樣,可是你那一支同樣也是如此。”
“好歹這個西域王也是皇兄的血脈啊!”盧照應聲音微微高了起來,說道:“皇兄,你看看這些年我們皇家都出了一些什麼事情了,章懷太子死了,都說是病死的,可是臣弟卻知道,他是因為廢了太子之位而憂鬱而死的,然後就是魏王,也是皇兄給毒死了,如今又輪到西域王了。皇兄,這難道就是皇家嗎?皇家難道真的是沒有親情了嗎?”
“住口。”盧照辭面色潮紅,自己也喘息了起來,冷冷的望著盧照應,說道:“照應,這些話不要再說了。”
“臣弟不過是一個親王,若是願意的話,臣弟平日裡縮在府中都行,或者乾脆當一個富家翁都可以,但是皇兄不同,臣弟不是擔心別的,而是擔心皇兄心中日後承擔不起。”盧照應苦澀的說道:“別人認為皇兄頂天立地,天下之大,無人是皇兄的對手,天下事雖多,但是無事沒能動搖皇兄的心,但是臣弟卻知道皇兄卻性情中人,從這次大將軍病逝就能看的出來。皇兄,西域王再怎麼樣,也是皇兄的兒子,也是皇家血脈。難道就這樣不成?”
“好了。”盧照辭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情不要說了,朕會認真考慮的。身為皇家的一份子,在享受榮華富貴的同時,若是沒有一點擔當,如何能行。”
“陛下,陛下。”那盧照應還待說什麼,忽然大帳外響起秦九道略帶急切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情了?”盧照辭面色一變,望著帳外說道:“可是徐世績那裡出什麼事情了?”
“回陛下的話,事情有了變化了。”秦九道快步走了進來,說道:“如今我軍正與吐蕃軍處在混戰中。探子來報,說吐蕃人兵分兩路,一路為猛將赤木達措率領三萬大軍攻入空營之中,大將軍按照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