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長安,但是長安城內,還有他的許多親信,只要和他們拉上關係,自然是不愁自己的官位了。只可惜的是,岑文字根本不給這些人機會,見李智雲退入後殿之後,就趕緊宣佈退朝。眾大臣見如此模樣,只得退出大殿來。
“韋大人。”岑文字忽然叫住正在望外走的韋挺,看他臉上的謙和之色似乎是更濃了。
“下官在!”韋挺雖然心中不喜這個岑文字,但是這個時候也只有低下腦袋這一途了。而且神情更是恭敬無比。
“勞煩韋大人將今日朝堂之事公之天下。”岑文字沉聲說道。
“這……下官領命就是了。”韋挺臉色變了變,但是還是應了下來。他沒想到岑文字會給他這個差事,這哪裡是什麼將今日之事傳遍天下,其實上就是在歷數李淵父子的罪行,當然這裡面有些罪行還是值得商榷的。這是在給盧照辭篡位鋪路啊!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我來做呢?難道我與那華歆是一樣的人物嗎?那豈不是會在史書上會留下濃濃的一筆?一想到這裡,忽然想到當初盧照辭和李秀寧二人之事來,同樣也是由他在長安城中散播謠言的。這下好了,這回輪到自己了。真是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啊!這下報應來了。韋挺一臉的苦澀。卻又是沒有辦法。
“四將軍,你可提馬延和裴矩二人去城樓,曉諭李大恩,先滅了他計程車氣再說,讓他無力攻打長安城,然後待其銳氣消失後,殿下就會從後而出,徹底的解決這個最後的後患。”岑文字哪裡想到韋挺心中所想,只是走到盧照英跟前說道。
“末將領命。”盧照英這下可是徹底的服了岑文字了,看看,這傢伙,一舉蕩平了擺在盧照辭面前的一切障礙。
“來人,將這兩個傢伙帶下去。”盧照英眼中閃爍著一絲興奮之色來。他已經很久沒有打過仗了,但是因為盧照辭的命令,他又不得不留守京師。他知道自己的兄長身邊實際上並沒有多少信任之人,尤其是這長安城,非他盧照英不可。沒想到的是,那李大恩居然領兵來犯,真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機會。
“大人,這下可好了。”長孫無忌滿面春風,臉上更是露出一絲興奮之色來,數日的辛苦今日總算是可以收穫勝利的果實了。
“輔機,如今倒是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相反,岑文字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輕鬆之色,而是皺了皺眉頭,顯然是有不決之事。讓長孫無忌心中驚訝不已。
“大人,何事如此為難?”許敬宗也出言問道。
“樓觀派!”岑文字出言說道:“樓觀派這次參與了此事,按說是要連根拔起,將樓觀派一網打盡的,但是樓觀派在關中、河北都是有根基的,想剷除他們很是困難的,尤其是現階段,河北還沒有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想做到這一點更是困難了。更何況,要是把他們殺絕了,恐怕那些信徒們心中是不會舒坦的。”
“哼,那些賤民們難道還能將我等如何?殿下英明神武,不支援殿下者都得死。”許敬宗不屑的說道:“聽說這樓觀派在關中有田產無數,佃戶更是不計其數,觀中更是有金銀財寶無數,依下官所見,就應該收沒他們的田產為朝廷所有,重新分配那些佃戶,將那些金銀財寶賞與將士為軍用。”
“不光是那樓觀派,還有其他佛門寺廟,還有其他道觀都是一樣。”長孫無忌在一邊說道。
“此舉關係重大。還是待殿下回來之後再做計較吧!”岑文字雙眼一亮,但是很快又冷靜了下來,宗教之事也是關係國策的,他們這些做臣子的是有建議權的,但是沒有決策權的。更何況,盧照辭這個帝王並不同於其他的帝王的,根據岑文字對盧照辭的瞭解,這位君王恐怕是很難伺候的,儘管他功勞甚大,但是他也在時刻的告誡自己,讓自己不可妄自尊大,否則倒黴的必然是自己。
當然,不光他明白這個道理,就是長孫無忌等人也點了點頭,不再討論這個問題。這種事情還是小心點為妙。
“咦!蕭老大人。”眾人剛剛出了大殿。卻見蕭禹站在大殿之外,正在來回走動,顯然是在等候自己這些人,作為眾臣之首的岑文字趕緊喊了一聲。
“岑大人,老夫有事與你商議一番。”蕭禹臉上卻是露出一絲羞惱之色,但是很快有恢復了原來模樣來,看的岑文字等人心中暗笑。
“哼,不要以為老夫是想巴結你們。”蕭禹一見眾人模樣,心中頓時怒火沖天,冷哼道:“老夫是為盧照辭而來。”
“大膽。”崔仁師面色一變,這個時候誰還敢喊盧照辭的姓名,恐怕也只有盧照辭的祖父和父親了。
“怎麼,崔大人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