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會在自己登基之後,而不在登基之前。所以想讓盧承烈出錯,那也是很難的事情。加上如今盧承烈大勢已經形成,岑文字、長孫無忌、王珪等人都站在他的身邊,如何能動搖他的位置。可以說,對於盧恪來講。他只能做一個親王了。而這個親王怎麼做也是有講究的,若是一直深入淺出,低調做人,這不但會違揹他自己的本意,也會讓人懷疑,若是像以往那樣,恐怕日後也會引起帝王的猜測,既然如此,那只有一個辦法了,只有自汙。只有往自己身上潑髒水,才能讓帝王放鬆警惕,才能活的更久點。所以對於劉波在高句麗的大肆屠殺,他不但不阻止,反而還推波阻攔。只有在外面傳出自己的兇名來,才不會引起帝王的猜忌,想想看,如此殘暴的人豈會有人支援他當上天子。他是不想這麼做,可是又不得不這麼做。
“父皇讓人傳下聖旨,薛仁貴已經在遼東城東門斬了乙支文德手下大將樸真意,又命人在城下百步之外,日夜擊鼓,騷擾遼東城守軍,守軍不堪其擾,已經疲憊不堪,毫無進攻之力,若非有遼東城保護,恐怕早就被我軍攻入遼東城了。可是就是如此,想出來進攻,與我軍野戰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父皇命徐世績大將軍將遼東城團團圍住,自己率領大軍三十餘萬人朝高句麗境內殺來,其兵鋒直指高延壽和高惠真二人,兩天之後,就會到達這裡。”盧恪將心中所想拋之腦後,將剛剛斥候傳來的訊息說了出來。
“這麼快。可惜了,讓薛將軍佔了便宜了,斬獲對方大將,這可是大功勞啊可不是我們這般小打小鬧的可以比較的。”劉波連連搖頭,心中卻是在感嘆自己失去了陣斬大將的機會,卻不想想自己這些日子所殺的人,恐怕遠不是那五千人可以比擬的,所攻破的城池更是不少,所立下的功勞絲毫不在薛仁貴之下。又有什麼好羨慕薛仁貴的呢!
“將軍又何必擔心呢將軍乃是我朝名將,在草原之上的,打的突厥人狼狽逃竄,都以惡狼呼之,由此可見將軍威名之盛,連突厥人都感到可怕,更何況這邊的高句麗人了。末將以為,陛下不久之後,就會有聖旨前來,要求將軍行事了。”說話的正是盧恪,只聽他望著遠方笑呵呵的說道:“父皇知人善用,這點就是當年的魏武帝都不如,看看這次大軍前鋒,皆是薛仁貴、蘇定方和將軍這樣的人物,就能看的出來陛下用兵之處了。將軍之用,恐怕陛下早就有了打算。就是末將也認為,將軍不應該守在遼東城下,這樣對於將軍來說,也許能痛痛快快的廝殺一陣,也許也如同薛仁貴將軍一樣,能陣斬大將,可是將軍你別忘記了自己的優勢,將軍的優勢不在防守,而在於進攻。尤其是騎兵的進攻。將軍運用騎兵之能,在我朝能超過將軍的也是不多的。我軍率領一萬人跳出遼東城外,襲擾對方的糧道,遲滯對方的援軍,這正是運用騎兵的最佳的時機,再看看將軍這段時間所取得的結果就是知道,高延壽和高惠真二人已經被我軍拖延在清涼山一帶,行動緩慢,不正是將軍之能嗎?”
“不錯。殿下之言如同醍醐灌頂,末將明白了,多謝殿下指點。”劉波哈哈大笑,笑說道:“走,殿下,我們再去找高延壽的麻煩去,這廝簡直就是一個蠢蛋,坐擁十五萬人馬,卻遲滯在清涼山一帶,不知道自己的重任,只知道和我們這支偏師作戰,簡直是愚蠢。若是他這個時候進入遼東城,與乙支文德會合在一起,到那個時候,陛下就算再怎麼厲害,恐怕也只能看著遼東城了。”
盧恪聞言默然點了點頭,高延壽的十五萬大軍進入遼東城,聯合遼東城原來的守軍就能達到二十萬人,二十萬人,是一個相當龐大的數字,而指揮這二十萬人的又是高句麗名將乙支文德,他可以將這二十萬人能力發揮至最大化,盧照辭要想圍困遼東城,最起碼要四十萬兵力,才有可能抵擋對方的襲擊和進攻,若是想攻下遼東城,除非有內應出現,否則的話,根本是不可能的。可惜的是高延壽並沒有抓住這個機會,或者說,盧照辭的速度和一系列的舉動使他喪失了這個機會,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使的大軍迅速的度過遼河,又分兵騷擾高延壽和高惠真二人,遲滯對方的行軍速度,加上領軍這支偏師的乃是劉波,此人嗜殺成性,對於高句麗士兵和平民,自然是胡亂殺戮,一路行來,就會犯下滔天的罪行,無論是誰,只要是人,看到這種惡行,都不會允許像劉波這樣的惡賊活在世上,所以也會調遣重兵圍剿。而盧照辭突然渡過遼河,乙支文德驚惶之下,來不及送信,這個時候,導致高延壽和高惠真二人還以為,這個時候,盧照辭還在遼河對岸,並沒有渡過遼河,這也是這兩個傢伙仍然想活捉劉波的原因。
“前面可是蜀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