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將手中的橫刀丟給身邊的親衛,飛身上馬,緊隨其後,隆隆而走。
渡口旁邊,盧照辭望著緩緩移動的大軍,臉上的緊張之色雖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臉上仍然露出慶幸之色。若非李靖命徐世績前往東岸,若非先前上岸的那名校尉沉著冷靜,恐怕就會為乙支文德所趁,大軍不但過不了河,還會損失慘重,恐怕今年盧照辭只能止步於遼河西岸了,只怕日後征討遼東的事情,也只能是遙遙無期了。盧照辭深刻的瞭解到,這次若是不能徹底的消滅遼東的話,就盧照辭當政的這幾十年中,也許再也沒有機會擊敗遼東,將新羅三國納入自己的版圖之內,從而使自己完成前人沒有完成的帝業。
“陛下,這次真是好險啊!”李靖摸著花白的鬍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沒想到乙支文德居然如此厲害,行動居然如此迅速,真是沒有想到啊若非有那名校尉臨危不懼,恐怕我軍就不能過河了,也只能止步在對岸了。”
“不錯,所以朕決定要重賞那名校尉。”盧照辭高興的點了點頭,忽然又驚訝的說道:“靖兄,朕看名校尉居然能指揮陌刀手,朕且不問這陌刀手是從何而來的,就是他能指揮陌刀手,利用陌刀手的威力,將乙支文德擊垮,就這一點,足見此人的不凡了。只是靖兄,此人能將陌刀手指揮的如此爐火純青,朕應該知道此人才對,為什麼朕對這個叫做楊風的校尉一點印象都沒有呢?莫非靖兄在軍中又另收了弟子不成?若非靖兄所為,朕實在想不出還有何人弟子能運用陌刀手到了這個程度的。驃騎大將軍,莫非此人是你的弟子?或者是冠軍侯的弟子?”盧照辭又望著一邊的徐世績和秦勇問道。
那李靖聞言趕緊說道:“回陛下的話,臣就薛仁貴一個弟子而已,在軍中並沒有收其他人為弟子,至於是不是懋功和秦郎的弟子,就不是臣所能知的了。”那徐世績和秦勇聞言,也都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收下這樣的弟子。要知道,全軍將軍校尉都是出自武學,武學之中,盧照辭是山長,也就說這些將軍校尉們,只要在武學中學習過的,都是盧照辭的弟子,這也是帝王為了控制軍權而作出的決定,其他將軍,諸如徐世績、秦勇等人可以在武學之中上課,可是絕對不能私自招收弟子。如今整個軍中,也只有李靖光明正大的擁有一個弟子叫做薛仁貴。只是那也是盧照辭親自下的聖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奇才,眾人雖然心中高興,但是也絕對不敢承認。各個搖頭不提。
“陛下,學生以為,等他到了,陛下自然就知道是何人的弟子了。”一邊的祖明笑呵呵的說道:“學生倒是聽說過,在這段時間內,我東征大軍中出現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此人作戰勇猛,善於使用一杆長槊,手下無一合之地,一路行來,可是立下了不少的功勞。更為驚訝的是,此人喜歡頭戴鐵面具,面具醜陋,敵人都喜歡稱他為鬼臉校尉。在軍中可是很有名的人物。”
“呵呵,鬼臉校尉?”盧照辭哈哈大笑,環顧左右,說道:“以前有個人物叫做蘭陵王,此人作戰很是勇猛,有大將之才,但是因為生的俊美,所以在臉上也帶上了一個鬼臉面具,如此更添了幾分神采,只要打仗,就能所向披靡,沒有想到,我朝也能出現一個鬼臉校尉,與那以前的蘭陵王相媲美,真是不凡啊!”
“若那個叫楊風的校尉聽說陛下以蘭陵王相喻,恐怕這比任何封賞都要重的多啊!”徐世績摸著鬍鬚說道。
“恐怕驃騎將軍太過重視他了吧!”盧照辭忽然聽見遠處一陣馬蹄聲,卻見一隊人馬呼嘯而來,其中就有一個校尉打扮的人物,臉上罩著一個鬼臉面具,顯然就是那個鬼臉校尉,臉色頓時變了變,神情有些陰冷,掃了眾人一眼,冷哼道。
“陛下。”徐世績聞言面色一陣大變,站在那裡,驚訝的望著盧照辭,最後落在李靖的臉上,卻見李靖也是滿面疑雲。
“秦勇,朕問你,那隊陌刀手是不是你派出去的?”盧照辭冷冷的望著秦勇問道。
“啊正是微臣。”秦勇不明白為什麼此事最後落到自己的頭上來,也站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哼哼,很好,很好,都在瞞著朕啊!”盧照辭聲色具厲,陰冷的指著遠方的那隊人馬說道:“你看看那個人是誰?”
“啊是他?”眾人聞言紛紛朝來人望去,入眼的是一個鬼臉校尉,根本不知道面具之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面目。但是李靖還是一眼就看出來,頓時驚訝的叫出聲來。
“是他。”這個時候,眾人這個時候都看出了,那個鬼臉校尉是何等人。儘管對方臉上有鬼臉遮住了面目,但是在場的將軍都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