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經地義,無人敢說話。
“岑大人所言甚是,此事由太子殿下主持,竇義從旁協助,必能將和談之事辦的妥妥帖帖。”崔仁師原本還想著另外舉薦他人來代替竇義,但是此刻一聽的讓盧承祖來加入和談的隊伍之中,心中原來的算盤頓時打消的乾乾淨淨,臉上的喜色更是濃了,趕緊點了點頭,也表示贊成起來。畢竟,有什麼事情要比的上樹立太子的權威的好呢!太子權威要樹立起來,東宮之位也就穩定了,那些人要是想另立太子,也得顧忌一二,就是當今天子要有廢立太子之心的話,也得權衡一二。
“哈哈!崔大人大概是聽錯了,下官說的是參與其中,而不是主持。”岑文字雙目中閃爍著一道奇光,忍不住笑呵呵的說道:“太子殿下雖然天縱奇才,深的陛下真傳,但是到底是年紀尚幼,還在應該是讀書學習為主,這個時候就讓殿下主持和談,是不是太早了一點。臣以為,太子殿下可以在一邊學習一番,好增加處理朝政的經驗。”崔仁師聞言面色頓時漲的像豬肝一樣,就是盧承祖臉色也紅一紅。
“太子,你認為呢?”盧照辭並沒有說出自己的決定來,而是對一邊的盧承祖問道。
“兒臣認為岑大人所言甚是,孩兒年紀尚小,許多事情都不明白,想這兩國和談是何等的大事,豈是孩兒一個小孩可以主持的,兒臣還是想跟在竇義竇大人身邊學習一番。”盧承祖卻是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
“不錯,不錯。”盧照辭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之色。太子盧承祖雖然生性懦弱,但是有一點還是值得稱讚的,那就是本性敦厚,待人以誠,就是盧承嗣、盧恪等人,也是以兄弟之禮相待,這一點倒是讓盧照辭很是欣慰。所以,因此有的時候,在群臣面前,盧照辭也是很維護盧承祖的威嚴的,比如這次,明明知道,盧承祖去參與談判,那只是為了分竇義功勞的,但是盧照辭仍然答應讓盧承祖前去。這盧承祖雖然是太子,但是更多的卻是盧照辭的骨肉。
“陛下,您看這太子殿下要參與和談,是不是要多派些人前去,也好服侍太子殿下。”崔仁師又小心翼翼的說道。
得寸進尺。眾人雙眼頓時噴出火光,冷冷的望著崔仁師。派遣太子參加和談,本來就已經有分功勞的意思了,但是對方畢竟是太子,要不要這個功勞都無所謂,甚至可以說,對竇義也是有好處的。但是這個時候,派遣其他人參與和談,那就是光明正大的分對方的功勞,這竇義會願意的嗎?
“有那個必要嗎?”盧照辭滿面陰雲,冷冷的掃了崔仁師一眼,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居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分別人的功勞,難道你還真的以為,這朝廷是你崔氏的不成?若是讓此人來做朝廷的中樞大臣,日後也是一個禍害。得想個辦法收拾此人一番。否則,這關東世家大族的勢力就會再次飆升,對帝國的統治是相當不利的。
“回父皇的話,兒臣也只是帶著一對耳朵過去聽聽而已,少說話而已,哪裡需要有人去侍候的,就算有什麼不懂的,也是有竇義竇大人在旁邊,想必他會解釋給兒臣聽的。”盧承祖趕緊說道。
“嗯,不錯。”盧照辭讚許的點了點頭,笑道:“你雖然是太子,但是切不可擺太子的譜。要知道君是舟,民是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兒臣領旨。”盧承祖趕緊恭恭敬敬的說道。
“陛下,蜀王和越王殿下,五天之後還京,是不是要派人前去迎接一下。”韋挺掃了其他眾大臣一眼說道。
“區區一個王子進京需要迎接嗎?耗費錢財。”盧照辭面色一變,忍不住冷哼道:“讓禮部的官員去迎接一下就成了,保證一下皇家的體面而已。”眾人聽的盧照辭的一番話來,忍不住腦袋低了一下。卻是不好說什麼的。
“陛下,今日竇義將勃帖羞辱一頓,恐怕勃帖也急著要開始和談了,只是不知道這和談的日期放在什麼時候的好。”房玄齡又出列說道。
“陛下,雖然我們是要拖時間,但是此舉卻只是一時之計策,若是將和談的時間無限期的推遲,恐怕會引起勃帖的懷疑,他會懷疑我等是不是有其他的陰謀詭計,更何況,大批的突厥俘虜朝西而去,這麼大的動靜,在長安的市面上稍微打聽一下,都會知道的。勃帖此人甚是狡猾,只要稍加猜測就會知道罵,我朝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西域。到時候,或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對秦將軍進攻西域,也會產生不利的影響,臣的意思,第一和談的時間不能再拖了,至於日後的事情,可以相對拖的久一點也是可以的。”杜如晦也出言說道。
“兩位大人所言甚是,還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