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鑽了,實際上,卻是趙將軍沒有用全力啊,聽說趙將軍在燕遼武藝不凡,僅次與主公之下,難道連秦勇這個炮灰出身的人都打不過,薛某卻是不信。”薛萬徹卻是在一邊冷笑道。
“薛將軍,看。主公,秦勇敗了。”這個時候,楊岌忽然指著戰場說道。眾人望了過去,果見趙慈皓已經擊敗了秦勇,那秦勇左肩受傷,右手的長槍斜指蒼穹。
“快撤!”這個時候,秦勇忽然一聲大吼,手中的長槍就朝趙慈皓射了過去,自己卻打馬就走。瞬間數千兵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那趙慈皓見狀,豈會放棄這種機會,趕緊指揮著手下的兵馬追了上去。也很快就消失在眾人面前。
“傳令,趙慈皓追擊。一定要捉住秦勇。”羅藝愣了半響,想也不想的就命令道。
“是!”那傳令兵剛剛衝下黑松嶺,就見遠處又見大軍趕來,看那旗號,分明就是就是剛剛追擊的趙慈皓大軍。
“咦!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前面有埋伏不成?”楊岌驚訝的問道。
“埋伏?秦勇豈會有這等智謀?恐怕這位趙將軍是另有心思吧!”薛萬徹冷笑道。
“哼!”楊岌正待說話,忽然間羅藝面色陰冷,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朝黑松嶺大營而去,眾將見狀,也紛紛緊隨其後。
“末將沒有擒住秦勇,還請主公降罪。”趙慈皓臉上露出慚愧之色,一進大帳,就拜倒在地說道。
“慈皓,起來,起來。”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剛才還面目銀陰森的羅藝並沒有生氣,反而面帶笑容的將趙慈皓攙扶了起來。
“謝主公。”趙慈皓見狀,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可是知道,羅藝表面上大度非常,實際上卻是喜怒無常的角色,他沒有擒住秦勇,回到大營後,就感覺到大帳中氣氛異常,非常乾脆的就叩頭認罪。
“慈皓啊!你的武藝不凡,坐騎又是我燕遼最雄健的戰馬。怎麼就沒抓住秦勇呢?莫非他剛才乃是詐敗?”很快,羅藝的一句話,就將趙慈皓從天堂打到了地獄,心中的不妙感卻是更濃了。
“回主公的話,秦勇雖然乃是盧照辭麾下的大將,但是武藝卻是不行的,只是此人甚是狡詐。在黑松嶺十里處,早就留下了埋伏,屬下不敢前往,以免中了埋伏。”趙慈皓趕緊說道。
“原來如此啊!”羅藝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笑呵呵的說道:“孤還以為趙慈皓是故意放秦勇走的呢!以免以後不好相見的。”
“以後不好相見?”趙慈皓聞言面色一變,驚訝的說道:“屬下不明白主公的意思。”
“哼,慈皓啊!孤聽說你與封德彝乃是姻親?”羅藝忽然陰森森的問道。
“是!屬下與封德彝是姻親,可是並沒有因此而背叛主公啊!”趙慈皓趕緊分辨道:“屬下跟隨主公多年,豈會因為封德彝而背叛主公呢?還請主公明察。”
“你是不會因為封德彝而背叛孤,可是你會因為盧照辭而背叛孤的。”羅藝冷哼道:“聽說你最近和封德彝也是有書信聯絡?”
“回主公的話,臣也是最近才接到封德彝的來信的。”趙慈皓知道眼前的事情關係到自己的生死,哪裡還敢隱瞞,道:“不過上面屬下可是什麼也沒有說什麼,而那封德彝也僅僅是與屬下討論一些家常之事,並沒有涉及到其他啊!”
“哼,哼,是沒有談論其他,若是談論了其他的話,孤這個腦袋恐怕今天晚上就要被送到對面的秦勇大營中去了。”羅藝冷哼的從懷裡摸出幾封信來,扔給趙慈皓,冷笑道:“看看,這是不是你的筆跡。”
那趙慈皓不敢怠慢,趕緊開啟信封,果真是自己與封德彝之間的來往信件,只是在自己的記憶之中,根本就沒有回過這樣的信來,更為重要的是,這上面的字跡居然與自己的相同,幾乎是一模一樣。但是趙慈皓卻一眼就看出了,這筆跡根本就不是自己所寫的。
“主公,這並不是屬下所寫,還請主公明察。兄弟,你也認識我的筆跡的,你向主公說說,這根本就不是我所寫的。”趙慈皓趕緊對一邊的楊岌說道。
“慈皓啊,你也是跟隨我的老將了,孤對你可是不薄啊!你若是要離開孤,孤也不怪你,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也是人之常情,盧照辭那邊給予了你高官厚祿,孤也是為你感到高興的,可是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想著要取孤的性命呢?”羅藝一副傷心的模樣,好像是死了親爹一樣。
“主公,屬下真的是沒有背叛啊,真的沒有背叛你啊!”趙慈皓感覺旁邊兩股煞氣臨近,他知道必然是羅藝親兵,幽燕十八騎到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