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能會聽到,他使用‘很顯然’,或‘它肯定會這樣發生’,或‘導致這種結果的原因很簡單很直接了當’等等諸如此類的短語。別人只見樹木,而他能看見森林。
其他投資者所缺乏的,不僅僅是成為這種雲集世界領導人而具有排他性的俱樂部會員的這樣一張王牌。即使讓他們成為其中一員,其他投資者恐怕也不會像索羅斯一樣,花費大量時間和世界領導人在一起。
其他投資者更習慣於這種交際場上狂亂的步伐。大多數人把它當作消遣娛樂,同這些世界領導人周旋。有些人甚至把它看成是浪費時間。但是,索羅斯懂得這種在交際場上週旋的必要性,他看到了辦公室之外活動的價值;不僅僅要接觸這些重要決策的制定者,而且還需要時間去思考。索羅斯很懂得去操作,正如他所說的:“要想獲得成功,你手頭要有充足的自由時間。
“要想獲得成功,必須要有充足的自由時間。”
索羅斯的朋友柏榮·文認為這種“從容不迫‘,的方法對生活對金融領域都很重要。
文說“他感覺到他不應該依賴於其他人。一些人整天在對經紀人下指示。他認為時間不應以這種方式去花費,而是要和那些真正對你有幫助的人交談,然後去思考、去閱讀、去作出反應。他尋找那些具有哲學敏感性的人,而對那些僅僅賺了許多錢卻沒有思想的人不屑一顧。他認為他沒有必要在辦公室裡做這些事情。
“有一次,他對我說了一段意味深長的話:‘柏榮,你的問題就在於:你每天都去上班,並且你認為,既然我來上班了,就應該做點事情。我並不是每天去上班。我只有感覺到必要的時候才去上班……並且這一天我真的要做一些事情。而你去上班並且每天都做一些事情,這樣你就意識不到有什麼特別的一天。”
第三節 市場游泳,自教育方
索羅斯怎樣打發日子呢?
典型的一天是從上午八點或八點半開始。他整天開會或不開會,但是,在任何時候,他的公司經理們都可以自由進出,談談投資股份的問題。
索羅斯採取一對一的談話方式,他和公司經理們個人交談。他討厭開會。有時,聽了某位經理的想法,索羅斯可能會提議他或她給另一位持相反觀點的人打電話。從1984年到1988年與索羅斯共事的阿蘭·拉裴爾說:“如果你喜歡某一件事情,他會讓你同另一位不喜歡這件事情的人談談。他總希望保持一種理智的摩擦。他會對一項投資的股份仔細思考。
你也不得不對此思考、思考、再思考。情況變化了,價格變化了,事情變化了,作為一個公司經理,對一項投資你不得不從總體上再三思考。“
接下來,可能會有這樣一段對話。
拉裴爾可能會對他說:“這項投資比例已經算出總數。”
索羅斯:“你認為應該拋售一些嗎?”
拉裴爾:“不是。”
索羅斯:“你想更多買一些嗎?”
前前後後地,又得重新審視這個比例。
拉裴爾說:“索羅斯的過人之處在於他能把握問題的要害。然後,他會看看錶格說行吧。”
當做出決定的時機成熟,他思考的時間不會超過十五分鐘。
像拉裴爾和一些的公司經理一一:並不是任何事情都要透過索羅斯,小量的股份,例如說500萬美元,可以不經過索羅斯而直接建立。
拉裴爾說:“不過,和索羅斯去談話,一定要真正對你有利,因為他太精明瞭。”
對索羅斯來說,他投資成功的關鍵在於他補償性自救的技巧。自救作為一種實踐經歷,可能難於理解,但對於索羅斯來說,有助於說明他的成就。例如,在《點石成金》中他寫道:“當我還是個少年的時候,第二次世界大戰給了我一次終身難忘的教訓。很幸運的是,我的父親有根高的自救技巧,作為一名戰爭逃犯,他在俄國革命中倖免於難。”
在同一本書中、接下來他談到了要建立一個套頭交易公司,最大限度地檢測他的自救本領,“這種槓桿作用裝置如果執行良好,就會產生奇妙的結果。但如果事情出乎你的意料,那麼就會慘遭失敗。最難判斷的是什麼程度的風險是安全的。沒有什麼整體的行之有效的衡量標準,每一種情況都必須根據它自身的是非曲直來判別。而最終的分析,你必須依據你自救的本能。”
採取本能的自救行動的一個例子,發生在1987年10月股票市場的那場大災難。根據事後的檢討,索羅斯退出一些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