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在你們掉了頭地方向。”
我們直撇嘴,迷龍不辣嘿嘿地樂。
我:“該聽這話的人也在你掉了頭的方向——跟他們說去。”
死啦死啦:“小孩子打架才爭誰先動的手呢。今年貴庚?”他一聲暴喝:“頭低下來!”
被張立憲們剃頭那是寧死不從,被他剃頭倒是無關緊要。我們嘻嘻哈哈地低下了頭來,剛磨過的刀快得很。被他摁著迷龍不辣的腦袋,一刀下去就是見青頭皮地一道。幾刀下去迷龍不辣腦袋上的毛兒已經各少了一半。一左一右,相映成趣。
死啦死啦:“你戴個帽子幹嘛?老子是你的勤雜?”
他可真問到我高興的地方啦。我一臉詭秘地把帽子摘了下來——我腦袋上現在寸草不生,我可不想帶著個被張立憲們剃成狗啃的腦袋到處亂晃。
死啦死啦眼神有些發直,因為一直昏睡他可還沒機會見識我的光頭。迷龍和不辣笑得喘不過氣來,好像在場最可笑的人不是他兩位,而成了死啦死啦或我。
迷龍:“昨天就教這幫虎拉吧唧的過過一道啦!他現在可是滾刀肉一塊啦!”
不辣:“團座,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哈哈!”
我也高興加榮幸地微笑著:“舒服,透氣。我喜歡光頭。”
那傢伙瞪著我生了幾秒鐘地氣,然後把剃刀摺好了,順手揣進了口袋——也是個得什麼拿什麼的主兒。
死啦死啦:“張營長,有漿糊的沒?”
張立憲表情更加古怪地看著我們,他的夥伴表情更加古怪地看著我們一一剛才是憤怒,現在是一種不知道該不該哭的表情。
死啦死啦從地上又揀起鬼知道曾屬於迷龍還是不辣的一撮頭髮,蘸了點漿糊,他要把那撮頭髮粘在我的頭上,但我頭上已經沒地方了——迷龍和不辣的頭髮現在各有那麼——半在我頭上了。
不辣笑得快瘋了,我想就把南天門打下來他也不會這麼高興。小醉顯然很想不笑,覺得笑了就對不住我,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