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1 / 4)

小說:我的團長我的團 作者:月寒

單純到有些暴烈。

死啦死啦也在看著他,似是羨慕,像是悲傷:“我也很想活個上萬年,瞧盡人間。”

何書光不折不撓並加倍憤怒地:“虞師座萬歲!”

其他人還在砰砰啪啪地放著槍。我們這裡瞠目結舌。張立憲強力想把何莽子拉開。可何書光撐著不走,瞪著。倒似死啦死啦是他剛發現的仇人。

死啦死啦:“孟副官,打完了傳話給還沒死的,誰再對師座出言不遜,就照那啥論處。”

我:“可是那啥到底是啥呀?”

死啦死啦也知道我存心搞亂,報之以腳後這事總算揭過去了。我們投入了戰鬥,而何書光解下已經空空如也的噴火器坐了下來,我偷眼發現他在發抖,想必是想起了剛才自己那瘋子一般地勇猛。你笑話他嗎?不,我羨慕他心中有神。

我們聽見了我們頭頂遠端炮火的破空之聲,虞嘯卿在這事上總算還對得住我們,在炮彈上他是毫無保留的。

爆炸的硝煙淹沒了日軍、南天門的山頂,和我們視野中的一切。

蛇屁股仍守在主堡翼側的外壕裡,在那挺搬換了位置的九二重機槍上賣弄著他並不嫻熟的技藝,少部分人在他身邊使用著輕武器,迷龍在堡內的二層用馬克沁做著加強,這火力並不強大,但加上來自對岸的持續炮火已經讓日軍的反斜面攻勢無法成形,他們只能在林子裡晃動,報之以遠遠射來已失去威懾力的槍炮。

我們把主要的力量集中在樹堡對正斜面的二層,我們用槍眼和自己的肉眼監視著外邊的陡坡,日軍的萬歲聲仍從草線下傳來,但他們已經受挫過了,豁之驢的頭幾招已經不管用了。

我們死死地抓著就手抓到的任何武器,我們的表情有點風聲鶴唳。

一個戰爭油子不會幹出逐步投入兵力的蠢事,團長不會。竹內連山不會,虞嘯卿不想。反正從日軍的第一次衝擊我們就知道他們要在任何時間出現在我們還不知道的任何薄弱環節了。

狗肉開始吠叫,狗肉瘸了,可還在出力。

我們把槍口轉向了,樹堡附近的地面開了花,根本沒來自萬歲聲傳來的方向,另一個方向的草叢下忽然冒出了許多洞,樹堡的附近成了地蜂窩,日軍象源源不斷的地蜂一樣冒出來,虧了狗肉。疑兵之計失效了,我們猛烈地射擊。日軍不顧死活地冒出來,搶在被射倒之前儘量多開幾槍,他們掩護著那些挑著竹竿的傢伙,竹竿頭上綁著炸藥包,是地,他們沒法炸倒自己修築的堡壘。但他們可以藉此把那玩意塞進我們的槍眼。

火力太猛烈了,衝鋒的傢伙也太強悍了,很多傢伙連鋼盔也沒戴,額頭上扎著布條,赤著臂膊,僅僅叫囂了幾聲,僅被擊中了,加入了順著陡坡下滾的血肉泥石流,但他們也沒什麼覺得不值的,接著往上衝。

死啦死啦捶著我們讓我們將槍口轉向:“死角!死角!”

剛才叫萬歲的那裡現在又冒頭了。打的仍是聲東擊西的主意,一個沒留神,便被他們欺進堡下了,我們把各種爆炸物從槍眼裡塞出去,中間最驚人的是堡壘裡存著的集束手榴彈和用炮彈改的巨型手榴彈。我們像在沙盤上對付虞嘯卿一樣對付他們,但他們也像虞嘯卿一樣對付我們一下邊的傢伙好像炸不死的,竹竿挑著的炸藥包仍顫巍巍地靠近我們的槍眼。

直射地戰防炮彈在他們中間開花了,被炸斷的竹竿連著炸藥包在我們眼前飛了出去。那不是我們打的,我們沒這個角度。

死啦死啦怪叫,每次一開火他就成了個半癲狂狀態。想來他也知道除了這個沒別的激勵我們:“死胖子。再來一萬炮!”

我把拿著望遠鏡的他從槍眼邊拉開,免得被太近地炮彈炸到。

克虜伯在他隱蔽良好的炮窩裡。挑了一發上邊寫著“我整死你”的炮彈裝進了炮彈,他身邊的炮彈上寫滿了我們每個人罵人的口頭禪,死胖子一邊裝炮彈一邊還要念叨。

克虜伯:“打你個豬蹄胖。下邊是我五花肉老人家的。”

視線外地陣地早已喧譁起來,“誰放炮?”“哪個朵腦殼地擅自開炮?”這樣的聲音烏乍成一片。

克虜伯也嚷嚷著混淆視聽:“要死啦?亂打炮?”然後他又轟了一炮。

可在一個陣地上找個連轟帶炸地還不容易嗎?值星官已經出現在他的炮窩外邊了。

值星官:“胖子,死出來!”

克虜伯沒理,撅著個大屁股在炮窩裡翻尋他那發炮彈,找到了,寫著“我餓了”的那發,他只管把炮彈填進炮膛。

於是外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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