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把秘書當‘民公’（人民公僕）呀。假如秘書是‘民公’，領導更不把秘書當回事。我說，為人臣者，必須行得端，走得正。周濤說，別說風涼話。我不相信，你能守得住貞潔。你看，世界上還有幾個處女，就知道自己做人的目標有多麼不切實際了。我說，依你怎麼辦？
周濤說，總而言之，‘民公’不能當，‘走卒’可以做。‘走卒’的名聲儘管不好聽，但只要領導喜歡、高興就行，不必管老百姓高興不高興、喜歡不喜歡？因為，決定秘書升遷的，是領導而不是百姓。
當秘書的假如不能為領導平事、鏟事、分憂解難，還指望得到領導重用嗎？另外，假如沒有歪的、斜的，怎麼扶植領導迅速升遷？領導得不到升遷，就是做秘書的最大失敗。不過，你堅持守貞，於我未必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我起碼不用防你了。但是，不知道你我不設防的狀態能夠持續多久？
42、歸降之行政干預
研討會過後，鄭書記聽取了南鎮黨委書記鍾建的工作彙報。鍾建說，‘生態立鎮’發展勢頭良好。鄭書記不高興地打斷鍾建的話說，好在哪？我怎麼看不出來？連你也學會說謊了？
鍾建說，為避免走‘先汙染後治理’的老路，南鎮引進專案時，堅持高標準、嚴要求，生態、環保是一票否決指標。不符合標準的專案一律不準進區。
鄭書記說，南鎮沒有本錢唱高調。你知道你擋住的是什麼嗎？不僅是汙水、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