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苗條、*身材。在家裡,她故意穿得很少甚至*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的視覺神經、考驗我的意志。我不為所動。李子指桑罵槐,說我是騾子、騸驢。我還是無動於衷,李子徹底沒了脾氣。
這一天,母親從南鎮來看望我和孩子。在母親面前。李子不敢當甩手掌櫃,只好請假,勉為其難地當起了一日家庭主婦,洗衣、做飯、收拾家務。
畢竟長時間不幹家務了,李子即使再勤快,還是被母親看出了端倪。她拉過我的手,看了一眼,上面滿是老繭。她又拉過李子的手看,細膩、滑潤、有光澤。母親當即明白了一切。
她流著眼淚對李子大發雷霆說,你做得太過分了。讓我兒子給你當家庭主夫,虧你想得出來?我兒子不是你家的保姆。哪有女人不做家務的?如果男人長期圍著鍋臺轉,你還指望他有什麼大出息?
李子聽了,低頭不語。母親對我說,兒子,把孫子抱好,咱們走。這種日子沒法過了。李子父母苦苦相勸。母親根本不聽。李子撲通一聲給母親跪下了,才讓母親消了氣。
母親拉著李子的說,一板一眼地說,孩子,不是我對你有成見。我知道,你本事很大,這個家裝不下你。可是,這是父權社會,本事再大的女人,也不方便拋頭露面、支撐門戶。所以,必須吧自己的丈夫當回事,即使身高只有豆腐塊,即使本事還不如一個老孃們,你也不能不尊重並給予相應的待遇。
根據我多年的處世哲學,家是一座廟,男人是廟裡的一尊神。你可以不入廟。一旦入了廟,就必須敬這尊神。如果你不想敬這尊神,我勸你馬上換一座廟。你不能既佔著這座廟,又不敬廟裡的神,還不許別人敬。
我長期當家,本事比男人大,可是,我何曾對自己男人產生過一絲一毫的不尊?只要自己的男人在,再能的女人頂多算個司儀,輪不到女人頂天立地、支撐門戶、充當門神。
假如女人真有不軌的想法或舉動,男人不把你當回事了、不敬你、愛你了,那將是女人最大的悲哀。李子唯唯諾諾。母親還說,我再告訴你一個的顛撲不破的真理。男人是山,豎著是山,橫著也是山。女人是水,橫著是水(四點水),豎著還是水(兩點水或三點水)。
不能因為這山橫著,你就不把男人當山看。不能因為自己豎著,就把自己當成山。還是以我為例。有幸當家,但我從不覺得我有多偉大;從不覺得自己的男人有多渺小,更沒想過做戶口本上的第一頁,騎在男人頭上作威作福。女人的本事再大,也遮不住男性的光輝。 。。
41、春芽之小富即安
李子靜靜地聽,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母親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次機會抓不住,就沒有下次了。在我的反覆勸說下,母親走了。母親走後,李子長舒了一口氣。
當我準備幹家務時,李子攔住我,陰陽怪氣地說,您是一家之主,怎麼能幹這些粗活、重活?我說,我是家裡唯一的壯勞力,我不幹,誰幹?難道你來幹嗎?
李子說,我憑什麼幹?可以請保姆呀。不過,請保姆的錢,還是你出。我說,我沒錢,也請不起保姆。家務事只有自己幹。李子說,那可不行。誰讓您是一家之主哪?您要是累著,我和孩子指望何人呀?說著,作出欲哭擦淚狀。
我聽了,心裡暗自叫苦不迭。不過,請保姆也好,我可以全力以赴地抓教學和科研。但是,保姆的工資怎麼辦?我的工資簡直太少了,僅夠吃飯,必須開闢創收渠道。我的長項是寫作。然而,靠寫作是難以養家餬口的。我的失眠和抑鬱症加重了。
這時,學校分給了我一套二手房,而且是一樓,令我的病情有所緩解。我想,可以將這套房子出租,補貼家用。拿到鑰匙當天,李子與我一起看了一下房。她評論說,房子無論格局還是位置都不怎麼樣。臨走時,李子在廁所裡撒了一泡尿,有動物跑馬圈地的遺風。
聽我說準備出租房屋,李子不願意了。她說,你的房子多得出不過來嗎?逢年過節,經常有親戚來來往往,住不開。哪有閒房出租。我說,我的房子我做主。
李子說,怎麼是你的房子?有我的份,假如不是你跟我結婚,學校會分給你這所房子嗎?我說,我要用租金補貼家用。李子不屑地說,賺錢要從大處著想。
我說,這件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這套房子不租出去、不租個大價錢才算虧哪。李子說,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租出大價錢?於是,我毅然決然地把房子出租了。
為了租個好價錢,我招了一家高科技公司。該公司因對學校的環境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