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不是向你承諾過嗎？我對海邊負責到底。海笑說，你一個人也照顧不了我哥哥。說完，她將目光定格在田飄飄身上。田飄飄說，我可以搭把手。
海笑問，你們能為他洗澡、擦身嗎？我毫不猶豫地說，當然。田飄飄猶豫了一下說，可以。海邊的父母說，使不得，絕對使不得。肖微和田飄飄都是沒結婚的大姑娘。
海笑訓斥父母說，有什麼使不得的？大姑娘怎麼了？照顧男人沒有什麼不妥。另外，她們可以提前熟悉男人的生理構造，為結婚做準備。躺在病床上的海邊聽了說，絕對不行。請護工照顧我不就行了嗎？我說，也行。護工錢我出。海笑說，這點錢我們還拿得起。
醫療期滿後，海邊被接回了老家。醫生囑咐海邊父母，回家後繼續進行藥物治療，加強對海邊的護理，防止肺炎、褥瘡等併發症發生。海邊父母點頭答應，我牢記在心，田飄飄記在了本子上。
我為海邊聘請的護工，一開始還盡職盡責。時間一長就不幹了，不辭而別了，連工資也不要。即使有願意照顧海邊的，也被海笑的吹毛求疵、無事生非給氣走了。
海笑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讓我和田飄飄親自護理海邊，使我們難堪。我決定豁出去，親自照顧海邊。田飄飄說，我也不能袖手旁觀。咱倆一起照顧海邊吧。
海邊的父母不答應，說，這可使不得。還是我們來吧。海笑瞪了他們一眼說，你們連自己都照顧不了，怎麼照顧我哥哥？再說，萬一把我哥哥摔了，你們後悔也晚了。
海邊的父母說，肖微和田飄飄還沒結婚，照顧男病人多有不便。傳出去，還怎麼嫁人？還是讓我們來吧。海邊也緊緊護著下身，堅決不讓我和田飄飄近身。他說，病人也是有尊嚴的。
海笑說，醫生的眼裡，只有病人，沒有羞恥，沒有性別。我說，海笑說得對。你們就把我當醫生對待吧。在醫生面前，沒有性別，沒有隱私，沒有羞恥，只有病人。一切為了治療，一切服從治療。你以為我願意看你*的一堆雞零狗碎嗎？海邊說，說什麼也不行。
海笑說，哥哥，你不願意讓肖教授、田飄飄看和幹，我來看、我來幹行嗎？你妹子也需要普及一些生理衛生知識？這樣，結婚後過性生活時，不至於手忙腳亂。另外，我可以藉機識別什麼是處男？
海邊一聽這話，連忙說，得得得，你趕快出去吧。你想參觀，到別的男人那裡去參觀吧。我這裡不對外開放。海笑聽了，笑了笑，走了出去。
這時，海邊鬆開了護襠的手，同意我為他翻身，為他護理。但是，堅決要求田飄飄回避。田飄飄說，你不要厚此薄彼。
31、名聲之振翅欲飛
海邊說，這是必須的。否則，誰都不準接觸我。我對田飄飄說，你迴避吧。田飄飄無奈，只有答應。
當我揭開蓋在海邊身上的被子、看到亂草叢中臥著一隻正在孵蛋的黑黢黢的小鳥時，我的第一感覺是看到了一條醜陋的毛毛蟲，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然而，在好奇心驅使下，我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不要緊，竟然看進去了。據說，這個寶貝平時象冬眠的蛇一樣，蔫頭耷腦，無精打采，對外界刺激沒有任何反應，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可是，一旦這個傢伙甦醒過來，就會迎風生長，變粗變長，見石榴裙就拜，見溝、谷、洞、穴、澗就鑽，無視黨紀國法及男人的尊嚴。
看到此，我不禁心發跳、臉發熱。我小聲罵了自己一句下賤，開始詛咒萬能的造物主，同時為自己及天下所有的女人鳴不平。
萬能的造物主啊，你既然將女人造得象花一樣美，為何又造了一條如此醜陋不堪的毛毛蟲與女人相匹配？是你一時疏忽還是有意為之？
愛美的女人們啊，你們經常對一切汙濁不堪的事物說不；可是，為什麼當毛毛蟲爬進你們的身體時，你們欲拒還迎？僅僅因為你們別無選擇嗎？或者男人的花言巧語騙了你們？當男人說我愛你，你們難道沒有想過，男人的話有很大水分？他的潛臺詞是要你為他傳宗接代、陪他夜夜笙歌。
算了，想這麼多幹嗎？哪個女人的一輩子不是這麼過來的？誰能免俗？還是乾點正事吧。
於是，我認真為海邊清洗下身，包括寶貝。清洗完畢，海邊的寶貝依然蔫頭耷腦地趴在亂草叢中。我不管，開始為海邊作全身按摩。
我相信，堅持下去，必有結果。然而，幾個月的治療下來，結果令我失望。我急了，忙找專家商量對策。專家們說，一定要學會放棄。你該做的都做了。天不遂人願，醫學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