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備戰全省地級市黨政機關男子籃球賽並奪冠,我和白領隊商量後,決定聘請你為我隊教練。白璧微點了點頭。我愉快地接受了邀請。接到聘書後,我正式走馬上任中都市籌備組辦公室男子籃球隊教練。
每次訓練,隊員們都兩手托腮,作學生狀,認真聽取我的示範和講解。白璧微、黑玉琢聽得更是仔細、認真,還了筆記。另外,二人的後勤服務更是到了家。
每次訓練暫停,二人都會及時遞上水和毛巾。每次訓練,肖微都到現場觀看。我感覺很不自在,對她說,有這時間,乾點什麼不行啊?肖微說,別誤會。我不想看你和白璧微、黑玉琢*。我到現場,只是覺得二人疑似狐狸。
我說,有證據嗎?肖微說,第六感官。我說,沒證據嘍?肖微說,證據在每個人的心理。我說,我與狐狸近距離接觸過。假如二人是狐狸,我早聞出她身上的氣味。
可是,我多次與白璧微、黑玉琢近距離接觸,沒有從兩人身上聞出異味。肖微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從內心希望二人不是狐狸,好與二人纏綿。
肖微的話一語中的。我早就感覺白璧微、黑玉琢形跡可疑,但我不希望她們是狐狸。為了解疑,我提出看白璧微、黑玉琢的筆記。兩個人說,沒有什麼好看的,拒絕提供。這更加深了我的懷疑。
星期天,白璧微和黑玉琢組織中都市籌備組辦公室球隊到野外拉練,順便遊覽芳草洲和梔子譚景區。芳草及梔子花味吸引了我。我感覺,梔子花的氣味我好像在哪聞過。細想一下,這種氣味在狐狸身上聞到過。
徜徉在芳草叢和梔子叢中,我和隊員們流連忘返。我真想做一名永遠的園丁,投身於大自然的懷抱中。走出景區很遠,我感覺,附近依然有芳草香和梔子花香。我左顧右盼,用力地*,發現香草和梔子花香來源於黑玉琢和白璧微身上。
為了取得二人的字跡,我以激勵隊員的鬥志為名,請白璧微、黑玉琢為隊員們題寫一些勵志話,其中包括‘知恥而後勇’這個成語。二人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電腦打一下不就行了嗎?我說,電腦刻字沒有人體資訊,不能給隊員們想象空間。
兩人一揮而就。不過,單單沒有寫恥字。她們說,此處無字勝有字,給人無限的想象空間。不過,見了二人的字,我產生了似曾相識的感覺。也就是說,她們的字與刻在我和肖微身上的字有驚人的相似之處。我更加懷疑二人的身份。
不久,我省地級市黨政機關男子籃球賽正式開賽,我帶領中都市籌備組辦公室籃球隊征戰全省。經過激烈拼殺,最終,中都市籌備組辦公室捧得冠軍獎盃還。
71:鑄廟之討個說法
白璧微、黑玉琢代表中都市籌備組,舉辦謝師宴,張揚的秘書宋科參加。有兩位大姐大相伴,我喝醉了,醉得一塌糊塗。宋科有事,提前退場。
我終於逮住機會,向二人傾訴我的不幸。我說,我這輩子做人最大的失敗,就是身體的隱秘部位被人刻上了‘止’字,奇恥大辱哇。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我還有何臉面見人?司馬遷被處以宮刑的痛苦莫過於此。
更令我痛苦的是,身體隱秘部位被刻上字後,每次與美女*,我都會產生嚴重的生理障礙,*不能,白花了許多冤枉錢;美女們見了我身上的字以後,一個個狂笑不止,令我無地自容。所以,我一定要向刻字人討個說法。說這話的時候,我特別注意觀察二人的表情。
白璧微輕描淡寫地說,是嗎?想必你也沒幹什麼好事?你是不是有*癖?玷汙了美女的眼睛。美女氣不過,於是刻字作為懲戒。我說,天地良心,蒼天可鑑,我沒幹過壞事呀,更不敢在美女面前*。
白璧微說,也許,你擋了別人的財路,而你渾然不知。遇事多反省反省自己,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我說,我年紀小,有些事情不懂。可是,不應該受到這樣嚴重的懲罰呀。我的後半輩子徹底毀了。
黑玉琢打斷我的話說,先別訴苦,說說字刻得怎麼樣?我說,馬馬虎虎吧。黑玉琢說,能讓我看看嗎?我護住襠部說,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不過,可以給你看看照片。說著,我拿出刻有字的照片給她看。
黑玉琢看了,哈哈大笑說,好難看的死鳥?刻字的效果倒是不錯。將來刻字人成為藝術大師,這個字及這個死鳥就值錢了。
我說,我痛苦死了,你還有心思開我的玩笑?將來值錢是將來的事。即使值錢了,我也不能割下來出賣。我現在怎麼辦?我想找刻字人討個說法。如果刻字人是個女的,必須負責我的下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