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2 / 4)

我正色道,你給我多少錢我都不幹。江男說,你不幹,我就投訴你。我說,我有正當理由。第一,我正在停業期,不能接案子。第二,我與你有個人恩怨。 江男說,你想躲著我沒門。我說,我被您折騰得還不夠嗆。得鬆手處且鬆手,得饒人處且饒人。

江男說,你聽好了,我還要來。我說,你有什麼權利?私闖民宅犯法。江男說,你身體雖然好了,但還存在心理疾病。還需要有人關心你、照顧你。我說,我的事,不用你管。

江男說,這可由不得你。再說了,我已經徵求你父母同意。他們還認我做了乾女兒。從今以後,你父母也是我父母,你家就是我家。雖然法院兩次沒能治你的罪,但不能說你沒問題。我要對你負責到底。

我說,你要想嫁給我就直說,別猶抱琵芭半遮面。江男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東西。我可能嫁給你嗎?你配得上我嗎?我說,那樣最好。

江男每次來,我都感覺象天壓在我身上一樣沉重。你可能會說;天有什麼分量?空氣而已。別忘了,空氣也有重量。何況,壓在我身上的天是江男,比空氣重許多。

這個天天天磨你,由不得你不為之改變。你可能會說,天磨你,你也磨天,看誰抗得住誰?何況,婦女只能頂半邊天。老爺們能頂一個天。你說得輕巧?哪個婦女不是千斤大小姐。由於男人是輕量級,婦女是重量級。只有天磨我的份,沒有我磨天的份。

我向省司法廳和省律師協會申請恢復律師身份。既然我被無罪釋放,省司法廳和律師協會理應撤銷對我的處罰。省司法廳和省律師協會準我所請。不過,我受到了暫停三個月執業的處罰。傷好後,我到楓丹市大江律師事務所報到。

我入獄後,大江所已經換了新主任。此人就是楊梅。聽說,她上臺後 ,不改我過去的路線。我覺得,這樣下去很危險。聽了我規勸的話,楊梅不以為然地說,蕭規曹隨,我沒做錯什麼。

另外,你還在處罰期,暫時不用上班了,回家休息吧。另外,一定要接受這次教訓,重新做人。我心裡暗罵,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我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重新奮起,奪回主任一職。不過,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回家休養、耐心等待,等待太平洋上的熱帶氣旋重新升起,我再扶搖直上。好在我還有積蓄。暫時不上班,也不影響我的日常生活。

在家休息的那些日子,我也沒閒著。為了奪回主任寶座,我私下與本所許多律師接洽。我承諾,上任後給予每個律師更優厚的待遇。但是,無人敢與我接近,無人對我的話題感興趣。

一些鐵哥們幾杯酒下肚,對我說的話令我心都涼了。他們說,別瞎折騰了。有時間掙點錢比什麼不好?為什麼非爭這個破主任?現在,大江所律師的人心都散了。大家對誰當主任都麻木了,因為誰上臺都一樣。我聽了,感到好沒趣。

72:磨合之閒雲野鶴

江男還是每天到我家報到。我見了她,心裡添堵,對她愛搭不理。江男改變策略,轉而拉攏我的雙親。她與我的父母聊天,一聊就是幾個小時。我真服了她。一個大學生,跟農村的老頭、老太太有什麼好聊的。

我也改變了策略,惹不起咱躲得起。為了躲她,我早出晚歸,兩邊不見太陽。我經常到龍河上游垂釣,一去就是一天。因為天熱,我經常*著上身。好在附近很少女人出現,不存在傷風敗俗的問題。好在附近有限的幾個人,也沒人認識我。釣魚在其次,愉悅身心放首位。中午飯,我也在河邊解決。麵包片夾烤魚,要多美有多美。我真願意這種生活天長地久。

不久,我出門時,發現江男跟蹤我。好在我足夠聰明,每次都甩掉了她。江男不甘心,繼續跟蹤追擊。對於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我們樂此不疲,感覺很有趣。

這天是個星期天。當我再次赤膊上陣時,引起對岸一陣驚呼。我一看,對岸一個女人手拿望遠鏡,正向我這方觀看。由於距離遠,看不清此人的模樣。不一會,這個人從對岸的小橋走過來。越來越清晰,不是江男是誰?

我不悅地說,你來幹什麼?江男說,我提醒你,這是公眾場所,注意形象。我說,我又沒請你看。江男說,不跟你治氣了。說完,她坐在我附近,開始寫生。中午時分,我做飯,江男也開始做飯。不一會,河岸上炊煙渺渺,香氣撲鼻。

閒暇時間,我繼續釣魚,江男繼續畫畫。有美女與我和平共處,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我與江男一河共存的局面在繼續。我們都不想退出這場競爭。

這時,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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