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還是多相信自己的感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聽她這麼一渲染,我有點拿不定主意了。麥樂見狀,一個健步跨過來,拉上我的手就走。我無奈,只有隨麥樂走一趟。秘書小玲緊隨其後。到了半山腰的尾礦壩現場,我們果然發現了觸目驚心的場景。
受暴雨沖刷,尾礦壩周圍的不少樹木的根部裸露、周圍土石有鬆動的跡象。我當即嚇出了一身冷汗,立即打電話,要求有關部門以十萬火急的速度轉移村民,不得有誤。
於是,鎮、村幹部齊上陣,挨家挨戶動員做老百姓的工作。大多數人通情達理,有個別人固執己見,堅持不走。我斬釘截鐵地說,抬也要把老百姓抬走。等所有的人轉移到安全地帶,洪水已經夾裹著土石,衝下山來,部分民居被沖毀。假如不及時轉移,不知有多少人遇難。
我轉頭,感激地看了一眼麥樂。麥樂十分平靜。雨繼續下著,又有更多的土石衝下山,整個東南山村被夷為平地。想起來太后怕了,我流下了淚水。
雨越下越大。我們又轉移了一些危險地區的農戶。路過基本農田保護區,麥樂的眼睛有些發呆。只見大片莊稼倒伏,減產甚至絕產已成定局。
這場大雨,對北鎮農業是毀滅性打擊。暫時,我們還顧不上,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令人欣喜的是,北鎮的設施農業碩果僅存。由於農田排水設施發揮了作用,設施農業大放異彩。
我們三人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