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就不要勉強。”
對於她的話,我不能說一點都不介意。畢竟每個男人都渴望所愛的女人的第一次是給自己的。但是這只是一種對完美的渴望。在遇見我之前她有權利去和她所愛的男人做愛,我並不認為這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我笑著看著費思,然後說只要我們相知相愛,那對我們又有什麼妨礙呢? 於是,她用熱烈深情的吻來回答了我,我則以拙笨但很真切的愛撫表達自己的心情。
後來我們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個小房子,開始了同居生活。不久後,費思讓我體會到了做愛的快樂。對性我早已充滿了嚮往,而費思略顯豐富的做愛經驗則給了我奇妙無比的享受。雖然有時候看著她動情的樣子,我也偶爾會想象一番她以往和別人做愛時的樣子,這樣去想象的時候我會不快樂。但是這種不快樂是淡淡的,偶然出現的。因為我根本就沒有任何具體想象的物件,我不知道她以前的男友是誰,我不會去問,她更不會說。這再好不過了。這種事情越神秘越好,越是沒有具體的想象物件就越不會構成多大的傷害。可以說,我是沒有什麼處女情結的男人,雖然經常聽到身邊的朋友炫耀和處女做愛的感覺。在我看來,那只是一個殘忍的事情。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和處女做愛的話,我心裡一定會有愧疚感。
那些同居的日子一直是我生命裡的一段美妙回憶。那些日子我們很少會有分開的時間,因為臨近畢業,學業沒有任何負擔。我們整天呆在一起,幾乎能二十四小時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時候我相信,我和費思會就會這樣相愛下去,直到老死的一天。
沒多久就畢業了。我畢業後繼續留校讀研究生,費思則選擇了一個離我學校較遠的外企,為了工作方便,她在單位附近租了房子。於是,我們的同居生活也就告一段落了。不過,我當時並沒覺得這種空間距離會影響我們的感情。
但是不久後我們的聯絡就變得越來越少了。她總是以工作忙為由來解釋她的冷淡。她從不主動給我打電話,甚至隔一個多月也不來學校看我一次。起初我沒覺得這有什麼不正常,我理解,剛參加工作都會比較忙的。
畢業半年後的一個晚上,費思打電話叫我去她家,說有事情要告訴我。從她電話裡的語氣我能聽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那個夜晚我急匆匆地打車到了她的住處。看到她的笑臉,我的疑慮立刻消解了。她說她只是太想我了,想要看看我。那天我們做愛的時候,她表現得異常瘋狂,似乎是在用做愛來發洩什麼。對此我只是淺淺地生出幾分疑慮。我問她有沒有想過和我結婚,她說想過,然後就翻身睡去了。
第二天我起床時,她已經去上班了。於是,我百無聊賴地在她那裡玩電腦遊戲。
後來她給我打來電話,她問我是不是已經看過了給我的留言。我覺得有些詫異,有什麼話不可以直接告訴我呢。她說在她的書桌上有一個留言條,讓我自己看,然後就掛了電話。
看到那些留言時,我的心臟像被炸開了一樣的痛苦。她在留言裡說:“考慮許久,我還是決定和你分手,雖然我現在還是非常愛你。可我覺得我不能成為你的妻子。我這個人,是個任意性很強的人,用世俗的說法,是個‘壞女孩’。從我們這場愛情裡,你也應該體味得到,都是我在主導一切,所以我必須找個能征服我的男人才能保證婚姻的完整,而你卻是個被征服的男人。我們一旦真正做成了夫妻,我害怕我會不經意地做出傷害你的事來。愛情需要激情,而婚姻則需要理性。”
看完留言之後,我倒在了她家的沙發上。我靜靜地回憶了一下我和費思這些年來發生過的許多場景。畢業前我和她之間是那麼和諧親密,但畢業以後的這半年來她對我的冷漠和忽視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我猜想她一定對我隱瞞了什麼事情。她是不是愛上了別的男人?這是我自然想起的疑問。我不能就這樣和她分手,即使是分手也必須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
費思下班後看到我還在她的房間,表情立刻顯得有些尷尬。她問我為什麼不回學校去。我略帶怒意地看著她,我問她是不是隱瞞了什麼,分手是不是另有隱情。
她沉默地看著窗外的夜色,似乎並沒聽到我的問題。我吼了起來,我說即使是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看著我悲憤的神情,費思突然痛哭起來。我問她是不是愛上了別的男人。她搖頭否定。那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畢業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傷感地看著費思說,不給我一個真實的回答,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費思揚起頭,憐惜的目光看著我。她問我是不是一定要知道真相。我堅定地點頭。看著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