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除了盒子裡裝著的那件,世界上沒什麼珠寶能比這個盒子更值錢。
“以前我總在想,自從13世紀時英格蘭國王約翰一世把它們抵押出去之後,王冠寶石就一直不知所蹤,”Carlisle說:“但如果是被Volturi家收藏了,我想我一定不會感到驚訝。”
項鍊只是簡單的金鍊——編織成厚重的繩索形,甚至能看見其上的紋路,戴著它就像脖子處盤著一條光滑的蟒蛇。在它中間吊著一顆寶石——通透的無色鑽石——有高爾夫球那麼大。
我對Aro信裡公然的提醒的興趣,比對那項鍊的興趣要大得多。
Volturi家族要親眼確認我已經成為黑暗世界的一員,確認Cullen家的人沒有違揹他們的命令,在最短時間內。他們不能接近福克斯小鎮,因此只有唯一的一個方法能讓我們安全的住在這兒。
“你不能單獨去,”Edward咬著牙堅持,雙手握緊拳頭。
“他們不會傷害我的,”我儘量輕鬆的說,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非常自信:“他們沒有理由那麼做。我是個吸血鬼,討論完畢。”
“不,絕對不行。”
“Edward,這是唯一能保護Renesmee的辦法。”
這讓他無話可說,我的理由天衣無縫。
即使我對Aro的印象只有匆匆一面,但已經足夠讓我明白他是怎樣一個收藏家——他最珍貴的藏品不是那些珠寶,而是活著的人。他垂涎一切美麗、天才和罕見的吸血鬼,而不是那些鎖在地窖裡的珠寶。他對Alice和Edward能力的渴望對我們來說已經夠不幸的了,我不能再給他任何嫉恨Carlisle的家人的理由。Renesmee是那樣美麗、天才,那樣獨特——她自成一派。他絕對不能看到她,不管是從誰的腦袋裡。
而我是他唯一不能讀心的人,我當然得自己去。
Alice也沒看見我的旅行有任何麻煩,雖然她對自己預言的時效性表示懷疑。她說,如果有外部衝突的因素,或者當事人自己沒下定決心,都會造成未來景象的模糊不清。這一點不確定已經足夠讓猶豫中的Edward堅決反對我要做的事了。他想陪著我到倫敦,但我不同意我們倆同時離開Renesmee。最後的決定是讓Carlisle代替他,這讓Edward和我都鬆了一口氣,知道我只會離開Carlisle幾個小時。
Alice一直搜尋著未來資訊,但她看到的東西跟我們想知道的一點關係都沒有。股票市場的新趨勢;Irina可能過來和我們和解,雖然她還沒下定決心;接下來的6個星期都不會有暴風雪的襲擊;Renee會打電話過來(讓我開始練習壓著嗓子的講話,現在已經學得不錯了——Renee以為我還病著,雖然情況在好轉)。
Renesmee三個月生日的那天,我們買了去義大利的機票。在計劃中這會是一個短暫的旅行,所以我也沒告訴Charlie。Jacob倒是知道,而且還站在Edward那邊。不管怎樣,今天的爭論是關於巴西的問題,他也想去。
我們叄兒,Jacob、Renesmee和我,一起去過打獵。動物的血液不是Renesmee最喜歡的食物——但這也是為什麼Jacob被批准和我們一起,他把打獵說成是他倆兒之間的比賽,讓她變得比任何人都期待。
Renesmee清楚知道獵食人類的好處和壞處,也明白現在這種無償的食物是最好的妥協方案。人類的食物也能餵飽她,跟她的消化系統完全不排斥,但她的反應讓我覺得像是個烈士在受刑——那次我喂她吃花椰菜和青豆。她天性熱愛競賽,打敗Jacob的挑戰讓她對打獵無比興奮。
“Jacob,”當Renesmee跳著舞,在前面的長塊空地搜尋著她喜歡的氣味時,我試圖說服他:“在這兒你有你自己的責任。Seth和Leah——”
他噴了下鼻子:“我又不是狼群的保姆,他們全部都對La Push負有責任。”
“那跟你是一樣的嗎?那你正式退學了嗎?如果你想趕上Renesmee的進度,你最好勤奮一點。”
“不就當放了個假嘛。等……慢下來,我會回學校的。”
當他說完這句話後,我的注意力被轉移了,接著我們同時不自覺的望向Renesmee。
她正凝視著頭頂上飄落的雪花,它們被枯黃的草叢刺穿前紛紛融化了,在我們站著的這塊箭頭形的空地上。身上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