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厲聲問小本。
狂暴的雨點將站在車下的小本澆成了落湯雞,他一抹臉上的雨水,大聲到:“他媽的,說是哪裡發生了兇殺案,要檢查過往車輛,不接受檢查是不讓進入商業區的。”
可能是聽出了我們說話的口音,那警察大罵一聲:“八嘎!支那!”隨手拔出了配槍,他身後那五個警察也紛紛衝了上來。
“操!”我心裡暗罵一聲,身體一偏,右手向上一抬,‘砰’就是一槍,那個雜碎警察的臉都讓我打花了。
“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槍響從車上的各個視窗處傳出來。
五個雜碎警察身中了數十顆子彈,睜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而我則狼狽地從地上站起來,乾脆脫掉了早已溼透的上衣,對黑鬼說:“把路障推了,屍體也不用怎麼處理,前面有口井,讓小弟扔進去,反正下雨天,血漬一會就沒了。”
暴風雨,夾雜著閃電,周圍的天,烏黑烏黑的,現在時間可是中午十一點了。
也就那麼兩、三分鐘的樣子,中間被開了一條道,我們三輛巴士有驚無險地向銀座駕去。
如果有人路過這條道的話,會發現,右手邊的幾顆小樹上掛著六個死不瞑目的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
“媽的,那井蓋關的太嚴,兄弟們撬不開,我讓文豹直接扔樹上去了。”黑鬼說。
“哦,無所謂,不就是幾個屍體麼……什麼?扔樹上去了?文豹?”我大吃一驚。這是什麼概念?把一個一百三、四十斤的人拋到7、8米的高度,這難度是不是太大了點?
文豹此時也赤身裸體的,他衝著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老大,獻醜了。”
我抽著煙,看著文豹正在上下抖動的胸肌,無奈的嘆了口氣。
在沒來南吳之前我在海州還是天天堅持鍛鍊身體的,一來了之後,生活節奏都被打亂了,現在可好。當上老大之後,每天除了應酬就是陪自己地那幾個女朋友。如果當初我堅持下來,那該多好。
行駛了大半天,這才到達目的地。
“宇哥,我們到了。”小本對我也換了招呼。我衝著他笑了笑:“恩,等會兒就看你的。”
現在是下午,暴風雨仍然猛烈,街上沒有幾個行人,只有一些轎車在我們身邊匆匆而過。
小本指著前面一棟有四十幾層高的巨大建築,說:“這裡就是了。”
透過玻璃,我點點頭,好:“黑鬼,你們二十個小弟進地下室,幹掉裡面的守衛。小強,你跟小本進去安爆破裝置。”
“那我們呢?”炮手她們問。
看著黑鬼他們拎著五袋爆破裝置下了車,我這才笑到:“要麼就不搞,要搞就搞大一點。日本不是有八丁目麼?見到高層建築就想辦法給它炸了。要不然哪對得起我們威哥啊?”
佐威呆滯的看著我,然後看了看手裡的定時炸彈,茫然地點了點頭。
張導起初還有點恐懼,不過慢慢也就習慣了,他擺弄著手裡的小型攝影機,說:“寫實災難片……沒準也能賣個好價錢……”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小本他們回來了。
氣喘吁吁地上了車,我問:“怎麼樣?搞定沒?”
小本說:“OK,沒問題!沒想到停車場連一個守衛都沒有。一百多個爆破點,就算是市貿大廈也得塌了,宇哥,你就準備看戲吧。”說完,遞給我一個紅色地遙控裝置:“只要不超過兩千米,按一下,就會爆炸。”
“恩……很好,下一站。”
當年你們日本不是給我們實施三光政策麼?老子這次要讓你們大出血,凡是超過三十層的高層建築,老子都給你塞幾個定時炸彈,老子這次來為的就是鬧騰你們,這還只是開始呢,好戲還在後頭。
忙到了夜晚,差不多十點左右,我的電話終於響了。
“夏宇,你的人手準備好了麼?”
我正躺在車坐上咬著麵包喝著啤酒呢,我嚥了口啤酒,大笑:“媽的,一早就安排好了,白骨可別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帶人來‘銀色牌坊’。否則等一會發生大爆炸的話,誤傷到你,我可就不管了。”
“我馬上到。”
我伸出手敲了敲停靠在右邊的巴士:“媽地,都打起點精神來,把傢伙都給我準備好了。”
右邊巴士上傳來回答:“放心吧老大,沒問題的!”
再來到左邊,拍了拍窗戶,車窗開啟,小強從裡面露出腦袋:“老大,放心吧。媽地,前面有間銀行,要不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