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老大讓我去讀書的時候很乾脆的扔給我兩百萬,原來是早有預謀,感情這兩百萬是九個人三年時間的花費。
“一群三十多歲的男人,各各龍精虎猛,肯定要去嫖妓。一個人,一星期三次,一次500,一次八個人。”我在搬弄著手指頭開始算計這幾個人的衣食住行,“每日的開銷一個人當作五百,一個月就是三萬,八個人……”慢慢地,我額頭上的汗都滴下來了……
“不行不行,這可不能再去住賓館了。”我打好主意後,詢問了一下計程車司機南吳十六中的地址。隨後小車就晃悠著開了過去。
走過一條條馬路,在一個小時後,終於到達了南吳市第十六中學。
一路與計程車司機狂侃得知,這所學校是私立的貴族學校,裡面魚龍混雜。不少有錢的子弟都在這裡讀書,當然也有不少高官顯貴之後。所以裡面的情況相當複雜,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會發生。
聽到這樣的介紹,我稍微安心了。
任何東西與‘錢’和‘權’這兩樣東西沾上關係之後,都會變得腐敗,糜爛。而最腐敗糜爛的生活也就如同在黑道的日子一樣,那樣平常。
下車之後,我看著正在培訓的一票‘師姐’們穿著超短裙,手裡提著一個粉紅色,印著小貓小狗的化妝袋之後,我心中湧起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也許這裡不是地獄,是天堂也說不準。”
學校裡面是什麼樣,我也不太清楚,具體位置有多大還有待考察,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在學校附近找一所足夠大的房子,要多大呢?最少要夠十一個男人住的‘窩’。
帶著陳百強等人,滿大街的溜達,路邊的治保會人員看了我們都躲得遠遠的,絲毫不敢招惹。
(所謂的治保會人員,就是拿政府的錢,每天都握著一根鐵棍在自己固定的崗位上巡邏的人。)
正在街上溜達,迎面走來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藍色的唇彩,綠色的頭髮。走起路來一搖三擺的,更離譜的是,大熱天,她竟然穿著一雙厚厚的黑色皮靴。
“嘿,美女,做個朋友吧。”我很不要臉的衝著她招了招手。
這個女孩看了我一眼,竟然非常有魄力的走上前來(一般人看到我們九個大男人站在街上都會躲開的。),掐起腰問:“你是誰呀?”
“別問我是誰,相逢就是緣分嘛,晚上有空麼?”我特紳士的伸出右手,嬉皮笑臉的說:“我這個人就有這麼個毛病,見到美女就走不動,尤其是像你這種。”
對付女人我可是很有一套,如今的女人都喜歡壞男人,尤其是那種壞得不能再壞的男人。而我就是那種壞男人,第一天約她上街,第二天就向她求愛,等她將全部都交給我之後,第三天咱們就SAY GOODBYE。
那女孩微笑著湊到我耳邊,細聲說:“晚上九點,鴻運賓館101號房見。”
“嘿嘿嘿嘿”我淫笑幾聲,作了個OK的手勢。
那女孩走了之後,陳百強等人不得不佩服的豎起大拇指,陳百強說:“九哥就是九哥。這點不佩服不行,以前俺交女朋友的時候多老實啊,最多也就是牽牽手,背靠背。”
我哼哼兩聲,批評他:“不用說了,你女人後來肯定跟別的男人跑了是不?”
陳百強大吃一驚,問:“九哥,你怎麼知道的?有一次我上街看到我女朋友正躺在一個男的懷裡,那男的手還在她身上亂摸,她他媽的竟然還笑的很燦爛!”
陳百強陰沉著臉,帶著深深的悲傷說:“當時我就把那個男的打成了殘廢。”
我搖搖頭說:“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能怪別人,也不能怪你女朋友。”
陳百強沒說話,在默默消化我的這句包含深厚哲理的話。
雖然我20歲都沒到,但是對於女人這種東西我是再瞭解不過的。
在下午五點的時候,我們終於找到一處類似於別墅的出租屋,上下兩層,獨門獨院,還附帶傢俱。
跟著那個房東太太的指引下,我們走了進去,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都還茂盛,場地也足夠大,可以容納十桌酒席,外帶兩桌麻將。
退開玻璃門,走進去,整個大廳還瀰漫著一股丁香花的味道。看到擺在廳中的家庭影院我就想起在海州區的家。
當我問起租金的時候,那個房東太太明顯有些猶豫,她推推鼻樑上的眼鏡說:“這個地方,現在已經很難找了,一個月就算你們三萬吧。”
其實這所房子的租金絕對不會只要一個月三萬這麼少的,從我絲絲入扣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