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連洗衣服這種小事都不願意自己去做,真是丟人啊。”我數落著奶爸,結果他馬上反駁了一句:“老大,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你什麼時候洗過衣服?還不是扔給百強他們?”
我面上一紅,給了他一拳,說:“他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我讓他幫我洗幾件衣服是很過分的要求麼?”
奶爸翻翻白眼不吱聲了。話說回來,這十六中的女生,還真是水靈。那腿,雪白雪白的,那屁股圓鼓隆冬的,走起路來,那腰,擺來擺去的。看的我和奶爸是口水橫流,鼻血狂噴。
浩南不近女色,他特高尚地說了一句:“你們兩個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浩南以前並非這樣,他也和我,哦不,和奶爸一樣好色,只不過有一次特殊的遭遇讓他變成了這樣。
兩年前,冬天,快要過年的時候。
天上還飄著鵝毛大雪,氣溫在零下十五度左右,浩南穿著禦寒的羽絨服,(後來才知道這羽絨服的牌子,叫南極人。)小臉凍得鐵青,手裡拎著四根在袋子中冒熱氣的油條,可憐兮兮地站在樓下等著他的女朋友小穎伸出小腦袋。
可惜,時間一分又一分地過去,小穎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傻乎乎地向他招手,嘴裡喊著:“傻瓜,你怎麼又給我送早餐,快點上樓吧!”
浩南終於耐不住氣,自己上樓,這時他發現小穎的房間內有男人說話的聲音,於是他將耳朵貼在門上,終於讓他聽了個仔細。
一個男人粗暴地咆哮到:“死娘兒們,這個月的錢呢?你不是騙了個小白臉麼?怎麼,他不給你錢?”
小穎嗚嗚哭著說:“他還沒有找到工作,那有錢?你那麼需要錢,幹嘛不自己去賺?”
隨後便是幾聲清脆的巴掌聲,那個男人粗聲粗氣地罵到:“現在翅膀硬了是麼?想飛了是不是?別以為找了個小白臉老子就怕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就是那個在酒吧上班的小子,叫浩南是不是?”
小穎驚訝地問:“你,你怎麼知道?你跟蹤我?”
那男子狂笑著說:“哈哈,現在你給不給我錢?不給的話,我明天就下去告訴那個叫浩南的小子,將你以前的糗事都說出來,媽的,不就是一個做雞的麼?”
聽到這,浩南心如死灰,雙眼已經朦朧,雙拳捏出了鮮血,一拳擊打在木門上,只聽‘轟隆’一聲,整塊門板倒塌了。
浩南氣憤,他氣憤的原因不是因為自己的女朋友以前是做雞的,而是那個男人敢這麼對她。當他推開門之後,發現的卻是小穎赤條條地坐在地上,面部紅腫,而那個男人也只是穿了一件底褲,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浩南震驚了,他想也沒想,衝上前去,一把扯住那個男人。兩個男人之間的戰鬥開始了,浩南的後果是非常悲慘的,被那個男人一腳踢在子孫根上,永遠失去了生育能力。
後來,浩南加入了我們天門公司,沒多久那個男人被浩南抓住後,整整被折磨了三個月才死。從那以後浩南就成了我的心腹,我的兄弟。這件事也是浩南在一年前告訴我的。所以,現在浩南的精力異常旺盛,他的拳術比起我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至於被黑豹抓住的時候,那是因為他一個人去單條十六個生猛大漢。
“切!”我是懶得跟殘障人事講道理的,比劃了一根中指之後便施施然向學校內走去。
在學校大廳,無數家長陪同自己的孩子在滿滿的通知單上查詢該去的班級,就好象等車一樣,尋找自己要搭的快車。
奶爸的眼睛如閃電一般,刷刷刷幾下,便指著最右下腳一處說:“老大,咱們在六班。”
我瞪了他一眼,擠進去一看,果然,白紙黑字上面寫著:“夏宇,陳霸,況天浩。”
浩南的原名是況天浩,後來由於看了《我和殭屍有個約會》之後,感覺自己的姓名有些抄襲嫌疑,於是便改叫浩南,對外的姓名還是況天浩。
找到自己所在班級之後,我們三人溜溜達達地來到教學樓四樓,上面貼著:“歡迎六班新生。”
我們走進班級,班裡已經坐著二十幾個同學了,從他們滿臉的稚氣上,我可以看出來,他們都是無害兒童。
一個胸口掛著卡片的老師正笑容可掬地與一名學生家長握手,握完手之後,特憨厚地說了一句:“咦?怎麼有那麼多同學遲到呢?”
我差點沒昏過去,我們三人找了最後一排座位老老實實地坐了下去。我的眼睛在那二十幾個同學身上來回掃視。對天發誓,我非常希望許楠和我一個班,因為她昨天